儿媳,爽吧?要不是我有这一手,你也不会食髓知味,接连两天都自动送上门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凤来竟是主动向公爹求欢!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我这个外表清丽如仙的妻居然可以为了自淫而违逆常!
此时就听凤来着嗔:“都怪你们......诓我过来......福那老狗又给我下了什幺“贞女纵情散”......害得人家......”一番话像一巨雷,贯入耳中几乎将我从屋击落。“你们”?阴谋将凤来拉下水的不止一人,那个丫“云舒”,究竟是娘派去的,还是爹或福假托之词?
心念电转之际,就听爹朗朗一笑:“起初我也是被算计了呀,不过凤儿你的实在太美,让爹爹我罢不能!他们既了初一,我们何不能十五?”
他们居然把我和娘乱之事告知了凤来?!我又惊又怒又害怕,一颗心如同惊涛骇浪中的扁舟,跌宕起伏,来回翻腾。
凤来却:“我毕竟不信,相公会与娘出那等事情......必是你们籍口诓我......”凤来,你真是我的好妻!我心下稍觉松,却又升起一丝愧疚:你毕竟不信,我却毕竟了......爹也不与她多辩,俯下将凤来粉扛在肩,手执间凶物对准仍息不已的粉红,“乖媳妇儿,真假且不去论他,你已美美地过一回了,我这还难受着呢,赶紧先让爹爹我泻火......”
“火”字刚出口,但见他腰向下一沉,未及回答的凤来立时发出“嗯啊”一声,子一弓,双手分别抓住了爹撑在春凳上的两条手臂,足玉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满脸欢畅的表情。
“真紧......跟我当年给茂儿他娘开苞一样......”爹犹恐未插至尽般,腰不甘心地用力向下又压了压。“不过他娘的花心比你深多了,“无长物”的话,可不容易将她伺候爽利......加上她又不喜我用,所以成亲至今我尚未能让她过一次呢!”
一边说,一边开始扭动腰气吁吁地抽插起来。
原来爹功虽好,娘却不吃那一套。而娘想要的“那一套”,爹却又满足不了她......加之爹生意繁忙,常常挨着枕便鼾声雷动,无怪乎娘会一枝红杏出墙去,勾搭上福。当年的福正当壮年,又未成亲,干柴烈火自然一拍即合。
凤来轻着,口中喃喃:“爹爹......莫说话......媳妇儿要你专心些......”爹闻言却不动了,故意逗弄她:“专心作甚?”
“专心......专心......”
“说呵,找我昨儿教你的那样说,不说我就拿你当肉床,趴着不动了。”
爹坏笑起来。
“专心......专心......”凤来强忍羞意,声如蚊。我若不是地耳,绝难听见。然而听见后却又为清丽妻的嘴里竟能吐出如此下的字眼感到讶异!
爹仍不饶她:“谁的?”
大的屁还磨盘般转动着,想象得到那棒子此时必定也正在凤来紧窄的中搅动。
风来被他搅得一阵,意乱神迷之下抛弃了最后一丝廉耻,搂住爹的脖颈,媚声:“儿媳的!儿媳要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