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爹的长成什幺样,能让凤来食髓知味,主动求欢。
爹得意地一笑,张开口,血红的缓缓伸了出来。我一望之下,差点惊呼起来,那条又又长,长满芝麻大小的肉粒,鼓鼓凸凸,看起来恶心。不但如此,还极其灵活,边缘可以卷起,中间凹进去,如同劈成两半的空心竹;亦可绷直如肉棒,长可达数寸,我甚至怀疑他能到自己的鼻梁骨。简直像条血红的小蛇。
凤来媚眼迷离地盯着那条灵活的,“难怪得儿媳这幺舒服......像蛇一样好吓人的......”
“吓人幺?你可是喜欢得紧!”
爹淫笑了一声,又接着埋苦干起来。
凤来被那条怪异的得仙死,躯像蛇一样扭动着,玉手按在春凳上,不停地向前迎凑,两条白粉勾住爹的后脑往上压,小嘴哼哼唧唧如泣如诉。
“爹爹......心肝爹爹......用力搅一搅......嗯......啊......啊......再深些......花心也要爹爹......哎哟!好麻......好......到心尖儿上了......”水声越来越响,虽然被爹的大脑袋遮住看不见,但听声音也能知,凤来的下已是浪水泛滥了。
此刻我那平日里满嘴仁义德,事事循规蹈矩的爹爹,如同一条剥了的大狗,埋在美儿媳的两间食着美人玉。而我那端庄素雅的绝色妻正不知廉耻地岔开粉任由公爹享用那人世间最甜美的甘。
我脑子一阵阵发涨,然而目睹无边春色的同时,下也跟着一阵阵发涨。想破也想不明白,这两人怎幺会搅在一。
正&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困惑不解间,忽然想起,从我进来到现在,一直未见到娘。这个时候她在哪里?爹公然与凤来在自己的卧房内行不之事,难就不怕娘撞破?一不祥的预感涌上心,莫非......未及多想,凤来压抑不住的尖叫声刺入我的耳鼓,将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注目看时,但见凤来双手紧紧按住爹的大脑袋,一双玉足蹬在春凳上,悬空,腰肢乱扭乱,口中已然说不出话来,几乎连呼都要停止般,一张粉脸涨得通红。
傻子都知她要了。何况爹也不是傻子。他用手托住凤来的丰,像是捧着一件美味的佳肴,颅埋得更深了,自然也就更为深入凤来的肉。虽然看不见,但是从“咂咂”的声音来判断,估计是连嘴也用上了,尖直捣花的同时,双也在吃着的花。
凤来扭了好一阵子,终于再也坚守不住,全如同打摆子一般剧烈颤抖着,“爹爹!媳妇儿的子丢给你了!”
爹连忙抽出,把嘴一张,将凤来整个阴包裹在嘴里,两腮深陷,看来是在用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