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浔……”她在呻间叫出他的名字,腰肢不自觉地弓起迎合,努力朝他伸出手,而他像是感应召唤的骑士,合俯让她宣誓授勋。
似乎碰到了他锁骨的薄汗。
然后是口……到他栗色的尖……
他被她摸得抓狂,她也被他得意识涣散,极度的酥麻快感在神经末梢胡乱游弋,下的肉随之紧紧绞住他的阴,无数肉褶宛若活物似地紧箍他的每一,甬传来的压迫瞬间令他无法自。
“……姐、哈……姐姐——唔……你别绞——姐姐……”
长肉棒在她的小迅猛抽送,两赤的肉一次次纠缠在一起,他下的袋随着动作沉甸甸拍击在她上,静谧的酒店房间,响起持续而清脆的啪啪声。
出来,再送进去,每一次都是深到了尽,弄到了子。
勾起了她的记忆。
是啊,就是这种感受,只有眼前人才能唤醒的快感本能。
他好热。
她也是。
但很快连这样分心思考的余暇也没有。
息,呻,然后被下的浪凶狠冲撞。
“不行,我要……”江浔克制地咬牙,猛然抽离她:“我要了,姐姐——”
可是就在要完全退出江夏的那一刻,他被她一把拉了下来,伏在她口,她的双勾住他,将他重新推回小深。
“不需要了——”
她咬上他的耳朵,重的息错落,“进来。”
江浔感受到下紧绞的力:拳攥紧,还是固执坚持:“我不想你吃药……姐姐。”
“我不吃药。”江夏揽住他后背的手,摸上他后脑的黑发,“你进来。”
不是安全期,她也不打算吃药,她就是想他进来。
怀了,那就怀了,她不在乎。
她记起了她是一个自私的人,这一次她要为自己自私到底。
她只是不能接受,为什么一个渣滓能将自己的种子毫无顾忌地留在她里,而她最爱的人却不行。她因为那个人吃了药,但是她不要因为江浔那样,她要他的子在她内肆无忌惮,她甚至渴望它们能在她子里着床。
那样,她就会有他的孩子了。
她和江浔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
“全都给我……阿浔。”
原本极力克制的他瞳光微绽。
停滞的抽送再度缓缓地行进,他抬起姐姐的一条,把自己深深入她甬尽。
然后上前吻住她。
住她的,凶狠搅弄,连同下也是。
濡的相互缠绕打着圈,每一下都伴随着淫靡声响尽没入,几乎到口的快感如汐汹涌澎湃,下抽送越来越快,江夏扭动着躯去迎合,小也一次次反复吞吐着他飞速抽插的肉棒,两人的息声交在口中,淫水被插出了白沫,
江浔放开她,轻轻咬住她下巴。
“姐姐……再说一遍。”
江夏低着捧住他的脸。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