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爸爸趿拉着拖鞋去倒水,[唉不是,爸爸就是跟你确认一下,阳阳有没有和他那群朋友学坏跑去外面玩到大半夜,你也知,男孩子这个年纪,又是刚毕业,肯定会想要玩一玩,万一还有女生……]
江夏抿了抿避重就轻:“爸……都半夜一点了,我怎么知阳阳在干嘛啊,我在我自己房间。”
江浔挪过脑袋,立起的下巴搁在她手臂上,目光望向她。
动作轻柔且虔诚。
江浔两片抿着她前那小小一颗,左右碾磨。
——他才不是那种人,他只喜欢姐姐,可这种话他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给老爸听。
“没事爸,刚才不小心压到手了。”
江夏的手捧住他茸茸带点的发,安地了,声音却是对着电话里的江范成说:“你放心吧爸爸,阳阳比我乖得多。”
他倒在姐姐上,把自己埋进她肩窝,侧脸出一只委屈的眸子,盯着手机屏幕发怔。
“唔……”江夏一时间没忍住,赶忙收了声改口:“我、我知了。”
江夏分心要去听,但是江浔一把把她口的衣襟拉下来,出一大片雪。
她说的是事实,和江浔比起来,自己的一切乖巧懂事不过都是伪装,与其担心江浔变坏,还不如担心她会不会带坏江浔——可惜现在已经晚了,他们两个人都“坏”了。
[爸爸刚才问你阳阳在干嘛,你发了什么东西,怎么撤回了?]
循着颈线一路亲吻,江夏被他闹得摊平了子,手机就在枕边,目光交织的两个人以眼神交,她微微拧眉,神情挫败,他眼中却盛着清亮的灯辉在笑。
她没穿内衣。
……教教他,什么?爸爸知他会像这样么?弟弟早就无师自通了。
[还有一件事啊……]江范成言又止:[你自己……]
江浔挑了一下眉。
知了又有什么用,弟弟不可能再有女朋友,也没有哪个女孩能接受得了他们这样的姐弟关系。
也不知是怎么了,听到爸爸说完之后,他的动作急躁了些许,右手也覆上她口,弄另一边。
一张口覆了上去,江夏反地弓起,仿佛主动把自己的房送进弟弟嘴里。
长辈的思想好像总是逃不开这样的定式。
江夏当然看见了,他发的指尖又胡乱呼噜了一通。
然后是尖,抵了上去。
如果换一个人只会觉得恶心,可如果是阿浔,这个声音却能顷刻抽走她里所有的力气,除了舒服想不到其他。漉漉的声响在凌晨的耳际被无限放大,尖一下下画着圈朝她耳朵里钻,每搅动一次,她就能听见一次唾的黏声离自己更近,几乎要深入到自己脑仁里清空她所有的意识。明明少年的动作顺一般温驯,但伴随的侵略却不容置疑,江夏有种错觉,好像现在的舐不过是在品尝她的味,一旦玩耍结束,他随时打算把她生吞入腹。
江夏上的人顿了顿,努力压抑住自己反驳的冲动,瞥了手机通话上的昵称一眼,上面是江夏改的备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爸爸。
麻痹感让她打颤。
姐姐忽然当着他的面和爸爸夸他,少年表情中的愉悦好似有一条尾巴就要摇成螺旋桨。
[你不要这么说,爸爸一直都知你很懂事。多教教你弟弟,他快上大学了,到时候也要交女朋友,你这个姐姐的要帮他把把关。]
同一时刻,江浔吻到了她的脯,隔着冰丝睡衣,嘴微张,轻轻了进去。
闻言,江浔盯着她,偏了偏。
江夏少有地尴尬,明明弟弟就伏在自己上,她却当着他的面和爸爸撒谎。
江夏只可以看见江浔一团蓬松的黑发,一路往下。
睡衣口已经被他了,他甚至还动用了牙齿,夹着尖,包裹的位置,一遍遍来回刷过,直到那一了个通透,她渐渐失神地蜷缩起脚趾。
就比如这一刻,江浔忽然扒拉着她的胳膊,慢慢撑起,一个吻落在她脸颊上,又循着线条吻到下巴,沿途蜻蜓点水亲到锁骨。
江浔笑得意味深长,再次俯低下来,靠近她的侧,夏日灼热的呼洒在她耳朵上,酥酥麻麻惹得江夏瑟缩往枕里躲,他就故意伸出尖,濡的抵上耳骨和耳屏之间,尖暧昧地钻进更深的耳,那一瞬间江夏听觉里充斥的全是唾黏腻的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