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别遮。”
手腕被移开,她和他视线交汇,灯的光线昏昧,把他的肤色染得金黄,眼眶、鼻翼,烙下阴影分明。
还有一丝不挂,属于少年的上。
到底谁看谁,她已经分不清了,这个角度,这个人,才是她熟悉的记忆。
“我没有准备套,姐姐。”江浔很缓慢地抬起,“酒店里应该……”
江夏抱住他:“不要那个。”
“你又这样。”他嘴上叹气,下却顺势慢慢地贴着姐姐的阴阜蹭回了两片阴间的隙,碾磨过感的阴,江夏闭上眼睛,轻轻咬住下。
“姐姐很美。”
感觉被人吻了下,江夏下意识睁眼,他一瞬不瞬盯着她,下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缓慢又坚定地向她进攻。
仍旧没有插入,她却已经溃不成军,每被一下,就咬着看江浔笑她。
其实也不是笑她,他就是太过满足,不够收敛。
啧啧水声愈发泥泞。
“好,夏夏。”
他真讨厌。
江夏局促抬手去捂住他的眼:“……不许看了,关灯。”
可是想到关灯,潜意识里又忽然涌上一层后怕,酒店房间的黑暗,影影幢幢伴随而来。
咬得更紧,在恐惧中泛白。
“没关系,就开着吧。”江浔轻轻拉下她的手,“我想让你看到我,知这是我。”
“看——”他牵着她的手抚自己脸庞,“我是江浔。”偏过,嘴落在她的掌心,像是盖上了一个印章。
明明两人在享受极乐,江夏却不知为什么口泛酸。
“我是你的弟弟,姐姐。”
他放下手臂,撑起子,一双眸子紧紧锁住她不放,下的肉凭借着长久以来的记忆,几次试探的戳弄下,终于嵌进了入口。
江夏仰看着他,气息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溢出来,即使她之前一度强迫自己忘记,意识还是无法自控地浮现起最残忍的片段,那一晚她承受的痛感太过深切,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她害怕,连自己都没察觉在微微打颤。
江浔停下来,指节拭过她额角的发,眼底闪过片刻的黯,薄微张,想说什么,最终坚定地又咽了回去。
属于江浔的肉刃终于开口,缓缓往前进一小截。
进来了。
那一瞬间,江夏有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嗨。”江浔隐忍地发声,蛰伏在原不再深入:“姐姐,看我,只要看我就好。”
江夏目光重新聚焦看向他,也是这一刻,感受前所未有地清晰,口被撑开,那里酸涩发胀,更深是空虚一片,亟待什么来贯穿,填满。
不痛的。
没有上一次的干涩咯疼,小里全是的爱,黏黏糊糊的肉被戳弄,感受不到半分疼痛,反而迫切地将他彻底包裹,似推挤又似接纳,两人的结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