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温和地说着,把指甲长度的小人扔进了玻璃球内。
“你是最后一个了。”
当年参与过手术的、侵犯过他的,都在这里了。
这是一个篮球大小的生态玻璃球,基座上镌刻了层层嵌套的术式,里面可以有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也可以有森林湖泊,高楼大厦,一切都遵从甲的心意的变化。
甲还有一盒子
套的拇指生物,飞禽走兽一应俱全,随时准备着为付丧神的恶趣味服务。
这是甲第一次尝试高级复合术式的产物,后来被审神者亲手改造过之后,就成了如今的牢笼。
“好像很久没见过沙漠了吧?”他微笑。
球内,数十个衣衫褴褛的拇指小人瑟瑟发抖。
甲捧起玻璃球,用力摇晃几下。顷刻间黄沙遍布,烈阳高高升起,金沙被晒得闪闪发亮,空气热出了波纹。
滋滋的烤肉声响起,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小人们的尖叫声细细小小的,痛苦地缩成一团,捂住自己暴在外的
肤哀嚎。
“小心呀。”付丧神关切地说:“被晒伤会很痛的。”
说着,他笑出了声:“死不了就是了。”
会饿,会渴,会疼,会断手断脚——但是不会死。
被禁锢在球内的灵魂会无数次被灵力赋予肉,然后一次次死去,一次次复活,永世不得超生。
“这样,就恭喜你得偿所愿了,森原老先生。”
付丧神晃晃玻璃球,沙尘暴席卷而来,把所有的小人都淹没在人造天灾之中。
又晃一晃,术式亮起,熟悉的小人们凝聚成形,目光死寂。
这样无力挣扎太无聊了。
付丧神温和:“不跑的话,你们就可以和自己的亲人见面了。开不开心?”
他便放了些肉食动物进去,看着小人们在密林中疯狂逃窜。
甲托腮,姿势颇为少女,语气温柔:“明天要给主公大人看什么样的绳缚呢……”
10.5
付丧神没坚持多久,呼一岔,笑出了声:“呵、呵啊——呜噫!!”
啊啊啊花掉了掉了哎哎哎——!!
“遗憾。”审神者波澜不惊地说完,拍拍手站起来。
甲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着气,语气都虚弱了:“主、主公大人?”
“好不容易装饰好的花瓶,当然要派上用场。”
他的主公大人这么说完,把他抱到书房,直接放在桌边。
很快,门被轻轻扣响。
甲睁大了眼睛。
玛尔却没有看他,只对门外人说:“进来。”
等、等等……主人??
“主人。”黑鹤拉开门,探,“您要的资料,整理好咯。”
付丧神倒一口气,憋住了呼
。
黑鹤走过甲
边——垂下来的宽大袖口,甚至隐隐
过他的膝盖。
离得这么近,近到甲的秘密随时都可能被别人撞破。如此危险的情景中,他却清楚地感到后
饥渴的蠕动。
……啊啊。主人坐在他边……啊~他、他正在主人的脚下……呜呜呜……
太刀青年全然不觉书桌边有个浑赤
、姿势淫
的同僚,倒是奇怪地瞄了几眼:“真是稀奇,从来没有见您摆过花瓶呢。”
黑鹤俯,眯起红眸:“哎——”
甲与他对视。太刀眼中映出的,是一个白瓷花瓶的影子。
他看不见他。
甲悄悄松了口气。
“哦呀,有点被吓到了。”黑鹤直起,轻笑,“很有艺术感啊,主人。您要一直摆在这里吗?”
“只是今天。”
黑鹤笑的:“我倒是很想一直陪在您
边办公呢,
个不能说话的花瓶也不错。当然——”
他若无其事地搭上审神者的肩,亲昵地蹭蹭玛尔的侧脸,并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我还是更喜欢这样。”
……这家伙,还是一样不讨人喜欢啊。
黑鹤没有停留太久。
审神者无视甲灼热的眼神,
生生把他放置到凌晨十二点,准时解开他的绳子。
被堵了一天的到疲
,
口刚被释放,只颤巍巍地漏了点
出来。
的第一发
还是痛的,疼得付丧神死死地绞着玛尔哽咽。饶是如此,他
得依然很快。
甲伏在审神者耳边甜腻腻地喊疼,一边喊疼一边哭着说还想要。被喂了几发之后,情绪稍稍平缓,换了种方式撒
,转而描述放置时心中满溢的爱意。
“你很喜欢放置?”
“哈啊——是、是的!放置、呜!喜、喜欢~”甲的回答被撞得断断续续,失神地抱紧了玛尔起伏,
边
出痴态的笑容:“只要、一想到——唔呀、啊、嗯……一想到、放置、放置是……唔、是为了、有——嗯啊!有、有像这样的、奖、奖励啊——啊啊、就、就觉得——放置越久越棒了啊啊——!”
当然,要是没有碍眼的鹤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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