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嗯。”gui甲慢慢挪到玛尔shen边坐下:“给您添麻烦了。”
他执起玛尔的手,才发现自己在打着哆嗦。
“审神者大人……”
gui甲轻声呢喃,细细地抚摸玛尔的手。审神者的手修长匀称,指骨分明,温nuan干燥,屈指间突出的骨节都清晰有力,比付丧神的手还要好看几分。摸起来……摸起来手感也很好,细腻紧致……啊啊,很光hua哎……
gui甲蹭蹭玛尔的腕骨,四gen手指摸过手背,停留在鼓起来的四个掌骨toubuchu1,把指腹跟它们挨个对准rou了好一会儿,又翻过手掌,摩挲审神者的掌心。
“舒服。”
他小声说,对这只手很中意。
有一点……想tian、哎……
玛尔瞥了他一眼。
gui甲又望了眼窗外的树影,单方面跟他五指相扣,依依不舍地摩挲。
“……一只手就好。”gui甲轻声说,可怜兮兮的,像只被倾盆大雨吓懵了的小nai狗:“拜托您。”
玛尔摸摸他的脸,宽容地出借了一只左手,由着gui甲捧着他的手又摸又rou。
贞宗家的刀大多是无铭刀。没有多少值得称赞的荣耀,也没有人为他打上自己的记号。在腥风血雨的历史中,他被买卖、被交易,shen如浮萍,孤苦伶仃。人类与生俱来就拥有肆意chu1置工ju的权利,他漂泊在汹涌洪liu里,茫茫然不知去路。
金钱衡量了他作为刀的价值,也衡量他作为付丧神的价值。
感到gui甲的手在发抖,玛尔侧tou看他:“今天zuo了特别的梦吗?”
“不算特别呢……稍微、梦到了点……后来的事情。”青年嗓音轻缓:“似乎是在价值使用完毕之后,被开发了新的用chu1。”
qi官被零售,shenti被贩卖,明码标价,沦为赚钱的工ju。
耳边还萦绕着散不去的污言秽语。
玛尔抬起被他扣紧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chun。
gui甲埋进他掌心,感受着脸颊边细腻轻柔的抚摸,长长地、舒了口气。
风又送来了草木的香气。
终于安静了。
3.5
gui甲贞宗最幸福的时间是午睡时间。他还没有和审神者亲密到能同床共枕,尚未签订契约的他也很有自觉。但他宽容的、大度的、温柔的、未来的主人,允许他在午休时睡在自己shen边。
他甚至可以蜷在审神者shen后,呼xi能轻轻抚过审神者的后腰,就像现在这样。抬tou就能看到审神者岿然不动的背影。
gui甲一点点挪近,轻轻蹭了蹭玛尔的腰。
隔着单薄的布料,付丧神能清晰地感到自家审神者的ti温,亲昵地贴着他的脸。啊……温nuan的、结实的……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手感一定很赞吧?
他忍不住悄悄xi了一口气,有点脸红。
哎、闻到了喜欢的味dao?~审神者大人shen上……独特的气息,淡淡的、冰冷如霜雪的……啊呀、真想被这样的气息包围啊……侵占、征服什么的。
gui甲快乐地贴着玛尔的后腰蹭来蹭去,手悄悄爬过来,贴着腰线抚摸,摸着摸着,他就顺势溜到小腹,一边‘噢噢噢’小声惊叹‘嗯嗯嗯’小声喟叹‘呀呀呀’幸福地叫唤,一边yu罢不能地拼命摸玛尔的腹肌。穿着衣服都能数出来八块!
现在他彻底抱住审神者的腰了,抱得紧紧的,边抱边摸,脸还在审神者shen上边蹭边嗅,并发出迷之单音节:“唔~嗯嗯……呀、呀啊……”
声音里充满隐忍的快活。
4.5
“生活得还习惯吗?”
他借着蹭脸的动作,悄悄低tou亲亲玛尔的肩窝:“承蒙您照顾。除了一直没有梦到想梦到的事情之外……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想梦到什么?”
“想梦到您呀。”gui甲笑眯眯的:“什么都好,我想梦到您。有您在的话,那一定是个美梦。”
玛尔回忆了一下:“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神志不清了,记不住、梦不到,很正常。”
gui甲反应激烈:“不会的!我一定好好记住了!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审神者顺着他的话哄他:“嗯,一定能想起来的。”
他特地伸手摸了摸gui甲的脸,以表支持。
噢噢、这种被爱着的感觉!gui甲有些僵ying地并拢tui,深感不妙。
感到抚摸的脸渐渐guntang的审神者:“gui甲?”
“嗯?嗯嗯!最近、最近睡得……都还不错……嗯……我觉得、很快就能全bu想起来……”gui甲不敢跟审神者对视,又舍不得移开眼睛。
玛尔看着青年一脸小紧张的表情,看得gui甲脸越来越红,呼xi越来越急促,眼睛里似乎都带上了水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呀。”gui甲立刻回答,tuigen夹得紧紧的。脑内心猿意ma的幻想让shenti有了不妙的反应,shen后的xue口正饥渴地tian舐他的内ku。
他已经很久没有zuo过了。
看着自己未来的主人,gui甲抿抿chun,shenti先大脑一步开了口:“我……嗯,我想多待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