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武将踩在了脚下,十分得意,十分长脸。
内侍抿着恶毒的阴笑,凑在君莫问耳边低语:“覃将军如此放浪,不着鸡巴本不住浪里的淫水,回嘉云关后必日日哭求军中将士干以淫。中土朝廷真该谢谢我,将个榆木似的将军调教成只需两个铜板便能弄一次的军,嘉云关此后有覃将军以酬军,必是攻无不克无往不利。”
又来了,明明自知不该有的妄想。
君莫问在内侍嘲讽的讥笑中,无法控制地想象着,自己是只需两个铜板嫖资便能干一发的军。赤在敌营中被彪形军汉捣碾磨,一味迎合,竭力奉承,扭腰撅腚,全心追逐巨大男翻搅后挤压内脏所带来的奇妙快,烂熟后被灌满阳,只为赚取两文嫖资。
待到回城,嘉云关众守将均能看穿那银色轻甲包裹的,不过是一知晓男人滋味的军。便将他拉下去,也不进房,当街剥了衣裳轻甲,掰开双肉,众目睽睽验明红肉。暴怒之下,任他如何抗拒申辩,亦重枪入,严惩这在敌营中卖逐欢有违忠义节烈的淫。
他竭力哭啼挣扎,奈何军令如山,又搅又,又捣又,最后他一腥膻水。如此反复,直弄得他腰肢酸,累到脱力,却见等着施加棍刑的队伍依旧延绵,终于应下酷刑缓行,挪作军的提议。
此后营中另辟单帐,供他独住,凡有兵将入内,不拘军阶,只要丢出两文铜钱,他便需折腰撅腚,容人。兵卒与他日夜灌,直灌得他时时孽半,尖激凸,春情发,裆里垫了女子月信用的草木灰子,亦止不住后里失禁般的淫水。
所以又来了,明明自知该竭力抑制的望。
君莫问在自己荒诞的想象中,觉得越加发热,快速抽插的阳磨得后起火,那火又猛又烈,顷刻间便焚及周。熊熊火中,他五感俱失,只能够感知那烙铁般不知疲倦在内开拓鞭挞的肉:“不要,军爷,不要再干,灌阳。”
军汉不仅不停,反而越发蛮力重,搅得君莫问中水嗞哇作响:“你这天生犯贱的淫货,我为何不干?我不仅要干,还要重干,大干特干,灌得你这货夹紧屁兜了片也憋不住得一子都是。”
“不要,军爷不要。”君莫问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被军汉健硕的形遮了大半的白皙子极尽扭曲,上俊秀面孔不知是痛是爽的表情,也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军汉握住君莫问剔去干干净净的孽,手光细腻不溜丢:“你这货还没长齐便学人,我今日便代你家大人好好训诫一番,棍棒底下出孝子,看我怎么打你个屁。”
君莫问深知军汉决意要他在众敌军视中一千里,仅有的一丝清明下竭力挣扎,军汉却死死抵着中致瘙致不放,厚茧大手又重重他孽,暴烈力产生的激爽里裹挟着痛楚,弄得他意频频。
军汉将巨棒从君莫问中抽出,从后面如抱个把的小孩儿般将君莫问端起,抱着君莫问不住扭动的屁对准自己激昂的孽放下,硕大的狠狠开紧张得不住收缩的肉,重重撞那感的一点。
“啊——”
君莫问再也忍不住,金黄色的划着漂亮的弧线掠过半空,哗哗地落在地上。强自忍耐后陡然松懈的轻松,让君莫问面上浮现出惬意的恬然,军汉抱着他的屁更加用力地撞击起来,既且长的阳完全没入细小的肉,仅能看见饱胀的袋被拒之门外啪啪鲁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