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力摇晃着屁:“我是暗娼,我,军爷,用鸡巴暗娼的。”
看见下贱地对着敌军掰开屁求的嘉云关统帅,若非极力忍住,内侍简直要笑出声来:“你自己想想,那玉面将军可能如此低声下气地跪在你脚边,撅着屁只求你用鸡巴给他通一通屁眼?这就是个一次只需要给两个铜子的娼。”
军汉只在巡营时远远瞧见一眼光着屁被牵去隔营帐的中土武将,自然不能肯定,他等得口干燥,也懒得面前赤纤长肤白貌秀的男子到底是不是玉面将军,狼嚎一声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提着甫从破兜裆布里掏出来的阳,便对着主动奉献出来的后急冲而下:“我死你这个发的小淫货。”
“啊!”君莫问惊叫一声,被插入了,宿仇已久的灰鹤中土两族,早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战场见面分外眼红必然要厮杀出个你死我活的灰鹤士兵,却将他压在床上,用阳贯穿了。
士兵的阳狠狠冲进君莫问的,膨胀的毫不留情地撑开了战栗的肉,俯冲而入的激爽还带着痛楚,鲁的暴烈让君莫问腰一。而叩开城门的敌军却不给守备任何组织有效反抗的时机,握着腰肢大肆鞭挞起来:“这贱货夹得好紧,叫,倌里的妈妈没有教过你怎么感谢军爷的鸡巴吗?”
“啊,谢谢军爷,谢谢军爷的大鸡巴我的。”贯彻自称暗娼的谎言,君莫问屈辱地淫叫。男人的覆在君莫问上,跟柔小的女不同,插进后的阳既且长,又坚又硕大,使得一手好棍法,翻搅捣弄,大杀四方,得君莫问几乎上便要丢盔弃甲。
“什么你啊我呀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如你这般的娼,只能自称,”作为惩罚,士兵重重地掌掴君莫问的,满是厚茧的大手拍得白花花的屁子乱扭乱颤,掌掴声和弄声啪啪地响成一片,“军爷得的贱爽不爽,军爷把的贱干成烂好不好?”
“别打,”君莫问被掌掴和鞭挞得狂乱地扭动着腰肢,热汗糊住了眼睫,视线一片模糊,他在强壮的灰鹤男人下自觉无比虚弱无助。被阳穿刺后的感觉却如此屈辱,却又如此舒服,让他只想扭着腰去迎接那穿刺花心的肉,只想在暴的冲撞里无休止地耸动下去,“军爷干,把的贱干成烂。”
“贱货!干起来比女人还,你怎么没长对女人的子?”军汉忽然着君莫问的子用力一拧。
“啊啊——”涂过媚药却一直被冷落的首落在军汉手里,掐的时候传来过电般的快,只是一拧便让君莫问浑抽搐痉挛,张着抖着鸡巴了出来,稠白的浊力十足地在棉絮上。
“唔,”军汉被君莫问高时收缩的后一嘬,也到达了点,他加快了频率,用力地耸动着屁,将蒙着一层水光的黝黑巨棍狠狠进韧的肉里,“妈的,这么会,老子还没爽够呢,唔,都给你。”
“哗啦——”伴随着两个铜板丢进棉絮旁的瓷碗的声音,压在背上的重量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