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脚下的优越感,壮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此次出征,随军的八位獒将军均已得过覃将军服侍。方才才听见说红帐中的女叫苦,不如请覃将军去那边,一则为红帐分忧,二则覃将军也能挣些赏钱。”
红帐,安置着获罪贬为隶的女子的营帐,供出征中血气方刚的将士发,后象征地给一点赏钱,说白了就是军。拓跋磊蹙眉,似是发愁:“我已经说过,绝不任人轻易羞辱覃将军。”
内侍见拓跋磊并未发怒,知他心思动摇,越发嚼动三寸不烂之:“这怎么能叫羞辱?殿下不过是想验证一下才的药是否真的用罢了。王子若是怕旁人不明就里,误解了覃将军,才可以将覃将军扮成女的样子送入红帐,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将为男子的嘉云关统帅扮作女,扔进红帐,如军般被众多灰鹤将士野蛮暴地轮番弄,从而获得微薄肉赏钱,拓跋磊对这样肮脏猎奇的提议又是作呕又是快。
不容许别“人”折损,那是拓跋磊对必死无疑的中土武将出的承诺。在他刚刚因为父汗病重而出放虎归山的决定的此刻,这即将放走的老虎,自然是打掉牙齿,掉利爪,抽剥,寸寸敲碎了骨,让它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只剩畏惧,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之心,才是最好的。
拓跋磊的面上不再有半分犹疑,只有对于不能亲自前往,亲眼看见嘉云关统帅在红帐中大张着等待前赴后继的灰鹤士兵在内灌的盛景,一丝与麦色的悍美相貌不搭调的悲戚轻愁。就如同之前他一次也没有驳回内侍的提议一样,这一次他也没有否决:“的确,只是验证,你去办吧。”
“遵命,王子。”内侍面上浮现出诡计得逞的喜意,这一刻他满心欢愉。居然敢撞他,他倒要看看,这被狗过,又在红帐中当过军的嘉云关统帅,是否还能够保持住那份烈。
无视君莫问依旧在持续的剧痛里死去活来,七王子主仆随意冠以验证药力的名,浑不在意地定下了接下来将要加诸在君莫问上的可怕酷刑。
天已经很冷,但烧热水费柴费力费工夫,内侍令人从河里打了两桶河水,将君莫问从淋到脚,匆匆冲去汗水,便将裹上薄纱依旧冷得瑟瑟发抖的君莫问丢进了红帐。
红帐是给下阶士兵使用的地方,自然用不上拓跋磊帐中燃烧无烟的昂贵的金丝炭,偌大的营帐里只摆着两个填充木柴的火盆,并不能提供太多的意,但帐中肆意翻的男女,不绝于耳的淫声浪语,足以让进来的人浑燥热,血脉贲张。
筹备和谈的停战休整让士兵们无所事事,军中明令禁止械斗,便都来红帐发多余的力,女的数量不足以满足庞大的士兵需求,没轮上女的士兵不得不依照次序排队等候。
此时,被内侍推着跌跌撞撞走进红帐的君莫问,行走间手镣脚铐的哗啦碎响顿时引了许多注意。
本无法蔽的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比男子纤长,比女子白皙,却毫无疑问也是一青春正茂的男躯。容貌是灰鹤族中极难见到的斯文俊秀,缀有斑驳的瘀痕青紫的肤亦是难得的细腻光。
一个士兵咽了一口唾沫,忽然猿臂一伸,拽开了那碍眼的薄纱:“我好像看见这小子没有。”
脆弱的薄纱本承受不住士兵暴的蹂躏,哗啦一声哀嚎便结束了本就不称职的使命。薄纱的碎片飘摇落下,君莫问的下就这样暴了出来,没有丝毫发覆盖,笔直的孽、饱胀的袋和紧缩的后都堂而皇之地暴在众多敌军的眼下。
那士兵叫得更大声了,声音里满是仿佛赌桌上赢得筹码的得意:“我就说这小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