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出来，攥着她的手进去，没有任何不对劲：“我以为你会早点来，太想你了。”

        “啊…我没迟到吧？”

        “没有。”门被合上，于望秋拢着她的手指，声音低下去、放平：“只是我想见到你，一直都很想见你。”

        他今天好像格外强调想她这件事。

        但是以前也差不多，喜欢她、想见她都是于望秋爱挂在嘴边的话，所以刚开始觉得有些奇怪后，牧筝桐就没再多想。

        “上六点了，你吃饭了吗，我买了菜，你上次说想吃糖醋小排我学会了，我现在就去……”

        “先等一下。”牧筝桐打断他，没有忘记今天的正事：“我有话想和你说。”

        于望秋停下动作，很轻地笑了一下看她：“什么？”

        “嗯就是……”那些组织好的措辞在尖来回倒腾，牧筝桐终于是把它们吐出口：“于望秋，我觉得我们最近的行为有点、嗯…太过了。”

        于望秋脸上的笑意僵在颊边。

        “……什么意思？”

        “就是说……比如说在学校，因为人很多，所以我觉得最好不要一些类似于牵手、拥抱或者接吻的举动，还有就是在家……”

        她顿了一下，耳朵有些红，吐字糊起来：“我真的跟不上你的力，每次都觉得好累，所以之后能不能尽量…就还是像以前一样，我用其他方式帮你，但是你不用每次都让我也……”

        越说越磕绊。

        牧筝桐觉得他多半能理会自己的意思，深气后咽下那些不是很顺畅利的话，问他：“你能明白吗？”

        于望秋垂着眼，没有应声。

        牧筝桐拉拉他的手：“于望秋？”

        “主人。”手掌被反扣，那双掀起的眼眸里有一闪而过的暗芒和炙痛，但很快被压下去。

        于望秋极慢地扯了一个笑出来：“主人是讨厌我了吗？”

        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牧筝桐叹气摇：“不是，我只是说希望可以在人前保持一下距离，还有……”

        毕竟要是让外公知，估计就要拿于望秋开涮了。

        可惜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于望秋就飞快地摇了：“我不要。”

        “……什么？”

        “我不想。”于望秋继续回答，着她指的手掌用力，一点一点卡得更深，像要把她进自己肉骨髓那样用力。

        “我不想和你保持距离，我喜欢你，我想靠近你，想……”

        想和你在一起。

        可以吗？

        “于望秋。”眼前，牧筝桐难得有些严肃地板起了脸，是这段时间她从来没对他出过的表情。

        “我是在认真和你说，虽然因为我们的关系，在很多事情上我可以顺着你，但之前不是就说好了吗，也要选择我能接受的方式，你也该听一下我的话吧，如果……”

        她顿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但一想到于望秋装可怜搏同情的本事，又觉得确实该狠下这个心。

        “如果只是这点要求你都不愿意的话，我可能得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

        额被理过的伤口又开始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