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意识逐渐在热气中恍惚一片,她勾着江浔的脖子,这个吻却怎么深入都不够。
直到气吁吁,江浔终于松了口,江夏才得以靠着玻璃口气,可他也没退开,只是抵着她的额,拇指的指腹抹了抹她莹上的水泽,又忍不住贴近,反反复复亲吻了七八次都没停下来。
“好奇怪。”江浔喃喃自语。
江夏的脯随着息上下起伏,不解地抬起眉睫。
他低笑了声:“我以前都不知我这么求不满,还是对我姐——你说要是早几年我们就……”
江夏捂住他的嘴:“再早几年我就是犯罪了,你还敢说。”
江浔被捂着嘴巴,只能出一双丹凤眼,了然地眨了眨表示懂了。这一刻江夏觉得弟弟的样子有些可爱,就这么隔着手背,对他落下一个吻。
然后感觉扶着她后腰的那只手落到她间。
她的一条被勾了起来。
“啊?”江夏忙不迭又勾住他的脖子,“会摔的。”
最脆弱的分毫无遮掩被暴在外,一火热的肉棒抵在她小腹,随着他略微后撤,笔直立的肉棒沿着她小腹的肌肤落下来,最后陷入凹,杵在她的隙间。
她的另一只脚踮起来现在堪堪才能够到地,这个姿势站在他面前实在太羞耻了,江夏盯着弟弟的眼睛,无声抗议。
“搂紧就好。”他笑。
一边安抚,一边扶着那,抵着江夏的阴缓缓往深动,心为他添了不少方便,戳弄到小口,的,他微微动了动,又陷进去一点,江夏发出一声轻哼。
“先插一会儿。”江浔本来就一直凝视着她的眼睛,随着姐姐的哼声又忍不住亲了她一口,与此同时把肉棒慢慢进了她温的膣里,声线些许喑哑地说:“……进去了。”
没有套,感觉都不一样,埋在内的是真真切切,有肉感的,属于江浔的一分。
一一的,仿佛在呼。
江夏的一条挂在他的左手臂弯,大开的姿势让肉棒入得很深,她低去看,那里几乎已经是完全没入了,只能看见两人结合的下严丝合,一丛发的阴影。
被填满的酸胀感,酥酥麻麻,小到四肢百骸每个孔都觉得舒畅,好像强迫症惦记的缺失终于被补全,灵魂再也没有遗憾。
舒服得她埋进江浔颈窝,感受无数神经末梢电似游走的火花,低低呻。
只是几个颤栗的声调溢出,肉棒埋在甬里就愈发实,是她可以感觉到的变化。
“舒服吗?”他问,自然而然地唤她:“夏夏?”
“嗯……”被叫得耳红了。
她说不出别的话,只有手指死死扒住他的肩,怕一时太忘我摔下来。
伴随着浴室水声,依稀能听见窗外学生街夜市的熙攘。
好近,不过是楼上楼下的距离。
和街市隔着不到十米,她和她的弟弟就在窗这一放纵交媾……
江夏失神地想,他们真是坏孩子。
江浔托起她的屁,试探地往小深抽送,紧致的小被不相符的尺寸生生撑开,两片阴随着肉棒被前后拉扯带出又被挤弄回去,口紫粉色的肉紧裹着阴收缩,来自弟弟的生深深没入她小,一来一回抽插,淫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