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能骗我,你自己说的。”
手指……不够。
下的还在伴随着水珠滴落,江浔的尖去拉伸的一丝淫,最后在她媚肉间烙下一个亲吻。
在江浔的不知深入她小里多少次快速弄抽插后,伴随着她阴一阵淋漓尽致的痉挛,江夏高了。
恋人。
她很喜欢和江浔接吻。
真的,她不想在自己弟弟面前出糗,他还不不顾……一想到刚才那么羞耻的一幕她就想找个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
江夏吃痛,往日淡然的语调也变了味,染上了一层委屈撒的味:“我没有……就是——啊——”他才不她说什么,手指又加了一进去,抵着肉刮抽送,到某个感,江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仰着下巴垫着脚呻。
江夏低下,恰好迎上江浔抬首,他的眼神在一片氤氲的水汽中情翻涌。
,因为江浔在那里。
“啊……阿浔、阿浔——不要……啊啊……”把她送上云端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她只能堪堪抱住他的,努力不从云端跌落,呼急促地,呻一浪高过一浪:“我——嗯唔……”
江浔原本还着姐姐的子前前后后嘬,闻言小虎牙刻意咬了她的一下才把它吐出来,口气不满:“你还有余力分心……”这说明他得还不够让她投入。
如果没有这最简单的起源,也不会有后来她和他的所有。独的时候,只要静下来视线相,就会忍不住想吻对方——她不知一个“正常人”会怎么想,不过对她而言,最早生这种冲动的原因是背德感刺激,与自己血缘至亲跨过理德总能多少带来特殊的亢奋,她知那很病态,然而正因为是朝夕相的弟弟,她才可以放下防备心。后来?后来慢慢地就不是了,想和这个人靠近一点,想感受他爱自己,想让他知自己爱他,而这些都是语言没法完整表述的东西,只能用碰去会,用感觉去思考。
但是江夏没想过,下一刻进来的是江浔的。
随后江浔站了起来,一米八六的高从下一瞬间高到江夏,在热的白雾里赤着躯,肌肉匀实漂亮,也得她的心如擂鼓,怦咚乱。
江夏没有察觉到自己正扭动子,主动迎合弟弟指在小的抽送,明明是闭合的,可她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全无遮掩地朝他张开了双,间酸涩感尤为明显,直到他的手指每一次进入,才堪堪填补了一点急切。
江夏快疯了,原本摩挲他发的指尖已经忍不住跟着脚趾蜷起,下被他的进攻高来,一双长想要并拢反而因为他不得不岔开,她站不直也站不住,近乎是歪斜地靠着玻璃,骑在了江浔脸上被他弄,甚至因为他弄的节奏而上上下下耸动收缩,子像海中水草一般晃动不已。
每一对恋爱中的情侣,会无时不刻想要和对方亲密接,而且这种接以越能入对方越满足,比如拥抱,比如接吻,比如爱,递进深入,从神到肉,你们都希望成为彼此的一分,所以哪怕是再单调的姿势与动作都乐此不疲。
“我——”
“舒!服!”江夏恨不得把自己的咬断。
浴室里水汽蒸腾,江夏仰靠着玻璃,大口息。
江夏着急忙慌地掉他脸上的,她自己都分不清那是什么,但是已经足够让她不知所措。
就像现在。
“我才没有。”江夏更正到。
“不舒服?”
想要更多,更,更充实的东西进来。
“嗯?”江浔忍住笑:“我没听见。”
他不知何时把花洒挂了回去,半跪下,尖抵在她口的肉上,苔上有细小的微粒摩单薄的肉,他就这么探入其间,的反复来回弄,不放过任何一寸,到了肉尖儿还要张口进去,间或伴随着弄阴的嘬声。
“……”江夏憋了口气说不出来,好半晌着他的口,懊恼地撞了撞,小声嘀咕。
“……可你喜欢。”江浔打量着她的表情只得出这个结论,然后就嘚瑟地轻笑出声,“我不,我看出来了。”
被江浔抵在玻璃上,江夏闭着眼,一点点感受他在口中翻搅的尖,很,得仿佛多搅动几次就要化了,两条缠绕在一起,带动津
“臭弟弟。”寡淡如江夏,少有地出小女孩似的嗔怪,“讨厌死了。”
江浔这才心满意足地把她抱起来:“那现在轮到我了。”
不知是因为害臊还是水温的关系,她的脸红通通的,好在光线昏昧,江浔也分辩不清。
“唔嗯……你的发……啊……了。”江夏的手指摩挲弟弟的发梢,即使水一直对着自己,他的发也依然被各种溅落的水花打。
和现在一样,江浔在这里,其他的所有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