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个凶法?”裴闵的手还在她间等她招供,似乎为了迎合他的威势,用力拍了两下那热的窄。她的夹得更紧,让他的手都动弹不得,手指隔着丝袜陷入那条里,他想撕破又没办法实施,只能用指腹碾下去,等待口满溢的爱透过布料,直到把他的手也沾上意,裴芙才贴上来亲他:“随你怎么凶,我都可以。”
我都可以,意思是可以承受一切、并且甘之如饴。她细数他在床上凶过的事迹,撕丝袜,扯坏内衣是常事,真正的凶狠是半握半掐着她脖子和,彻底压制后深内。她愿意把自己的脆弱全袒给他,也不希望他手下留情。
裴闵说,张嘴。他心里升腾起暴,裴芙的已经因为之前的亲咬微微泛,他用手抚摸柔的,心想或许应该直接把起的往里一插,低着咙,让她咽下去。他想拙劣地模仿色情片用涂满她的脸,就像裴芙坐在他脸上那样,爱覆盖一张白日里用以示人的面孔,突破底线地宣誓占有。但是他好舍不得那样对她,嘴覆盖上去,只是吻她。
他低声问,喜不喜欢接吻?还是更喜欢吃爸爸的?裴芙咬他嘴一下:“想让我给你?”上次给他口还是上个月,她心里盘算一下,裴闵倒是给她口交很多次,他原来惦记着这回事?裴闵的视线错开,脸红得更厉害,说,也没有很想。
没有很想就算了。裴芙才不会事事迁就溺爱他,口交太累了。她喜欢口他的时候观察他的表情和反应,而且口交可以打破边界感,就像爱时失禁一样。
裴芙手伸下去摸他,她扯开他运动的带,让起的从内腰探出一个,裴闵从这里就已经开始紧张,下腹绷得很紧。她的掌心轻轻裹住涨红的搓动,上还在装作专心致志地和他接吻。裴闵真的按照她希望的方式在,交缠得过分黏腻,亲吻强势得让她快要缺氧,没有逃的余地,张着嘴被他侵入进来,裹不住的津顺着角下去,太狼狈。
裴闵的手趁她放松的间隙扯下她的丝袜和内,裙下出饱满的,裴芙屁凉嗖嗖,下一秒就被掌掴,受刺激紧绞的被双指破开,她在深吻里甚至发不出太多呻,在发出一个音节就被裴闵堵回去。他的手指搅动蜜巢一样的,仔细玩弄感点,感受深一阵一阵挤出更多黏的爱,让他成就感十足,鼻尖亲昵地蹭裴芙的脸颊,有邀功的意味。
他的淫水弄得裴芙的手心的,她有点不想再帮他套弄,手腕很累。裴闵这时也很心领神会:“我可以插进去了吧?”
“不要问。”
裴芙坐在他上一点点沉腰下去,裴闵自己把着自己的,戳了一下再往里,一路出奇的顺,他握着裴芙的腰强制地让她坐到底,然后他紧紧抱住她,小声说:“我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