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怕，但是要让我知你对我弟出手，老子死也不放过你！”

文商顿了一下，没作答，继续给他捂手。

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文商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他助理的来电。

“嗯？”

看见文商朝自己这边走来，他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脸上的几分毫不掩饰的喜悦，朝文商挥了挥手，将装在袋子里的衣服递过去还给他。

文商依旧冷着面孔，他的回答还是跟刚才一样：“我找你弟跟你有什么关系？”

好一阵子之后，他用迟疑的语气向文商询问：“那个……阿商，你跟我哥原来是认识的呀？”

“我哥今天来找我的时候火气很冲，跟审犯人似的，问了我一堆关于你的事情，我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才好。你们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矛盾？”

“手都冷成这样，跟冰棍似的。”文商将他的另一手也拉到跟前，用自己的双手将它们包裹住，给捂热。

两人选了附近的一家音乐餐吧，听说是最近新开的，菜色品种丰富，而且味一，备受

他笑了笑，摇摇，“没事，我就等了一会而已，本来我打算把衣服送上你公司的，但我怕你不喜欢，所以就没过去你公司。”

文商见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卫衣，二话不说，将自己穿着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他上，然后拉过他的手，把他带上车子里取。

“文先生，您的事情理好没有？现在再不过去恐怕就赶不及了，那家公司的老板时间观念特别重，要是迟到了的话，这次的合作可能分分钟要泡汤了。”助理在电话中焦急地提醒。

穆远被他盯得发麻，衣服底下的鸡疙瘩都快冒出来了，“姓文的，你哑巴了是吧？别他妈杵在那儿跟木一样，给我说话！”

“小星”他突然唤。

文商不想跟穆远继续纠缠，直接从安全通走下楼，离开的时候背过去抛下一句：“你没上条得感谢你弟。”

文商收到小星的信息是在下班那会儿，小星约了他在商业广场等，文商过去以后，发现他一个人坐在天广场的长椅上，冷得一边跺脚一边打哆嗦。

“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看待的，但我也不瞒你说，我跟穆远的关系并不好，或者应该说很差才对。”

文商再次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个人，一样的面孔，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格，也是神奇，他笑呵，伸手刮了刮小星的鼻子，“饿不饿？我和你去吃饭。”

穆远没有躲开，也没有抵，就这么被他牵着。

“我总不会因此而对你产生偏见啊，你和我哥的关系有多差我是不太清楚，你俩之间的矛盾是一码事，我跟你之间那是另一码事，两者是独立的。”

文商没有否认，“嗯”了一声，又说：“我跟他结过梁子，而且不止一次。”那口吻是稀疏平淡的，仿佛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跟穆远预想中的有些不大一样，文商既没有被他的话激怒，也没有想要辩解的意思，穆远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穆远那张脸，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文商看见小星的那张脸冷得有些发白，不太愉快地拧了拧眉，“那么冷的天气，你怎么坐在这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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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我现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