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专门找人订制的,平日他都没舍得穿,今天他一大早起来就把衣服给换上了,就为了等你来呢……”
陆启明走过来朝着桌飞的后脑勺上就是一巴掌,“就你多嘴,外面的值日搞好了吗?”
卓飞撇撇嘴巴,“没有……”
“今天吊嗓子了吗?”
“没有……”
“那你愣在这儿zuo什么?还不赶紧干活去?!”
卓飞和穆远交换了个贼笑的眼神,赶在陆启明往他后脑勺赏第二巴的之间哧溜跑开了。
眼前这位陆启明,正是鸿青粤剧团的现任当家,也是将穆远领入粤剧门槛,向他传授唱戏技艺的师父。
想来穆远当初拜师入门也并非出于本愿,他打小就调pi捣dan,五岁那年在天后诞庆典上,偶然看见人家戏班子在台上表演,自个儿贪好玩,便也在台下有模有样地学起来,就这么被陆启明撞见,发现了他的唱戏天赋,陆启明后来辗转找到了穆华峰,zuo了一番说明之后,陆启明表示自己想把穆远收zuo徒弟。
穆华峰那会儿正为这个老是不安生的侄儿tou疼得很,想着把他送去戏班改造一下未尝不是个好事,酝酿文化底蕴的同时还能学一门傍shen技艺,一举多得,当即就拍桌子同意了下来。
穆远起初是不乐意的,经常和师父唱反调,要不就逃学,各种抵制抗议,后来事情tong到了穆华峰那里去,穆远这人是不打不行的,被他二叔狠修过几顿之后立ma就老实了下来,认认真真跟着师父学唱戏,再也没搞过事。
入学读书以后,穆远在粤剧团唱戏的事被学校里的同学知dao了,有的人专门拿这个来取笑他,说他娘娘腔,那些人还在放学的时候堵他,找他的茬,故意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学着他唱戏时的说话语气。穆远懒得废话,lu起衣袖直接就开干,把对方的门牙都打掉,自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拿他来开玩笑。
穆远一直在戏班呆到16岁,后来穆华峰出事了,穆远也因此退出了戏班,开始混江湖。老话常说,出来混,迟早要还,穆远也担心哪天陆启明和戏班的师弟师妹们会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离开以后他就很少再回去,却仍记得在每个节日雷打不动地给师父和大伙儿寄东西,这么多年一次都没落下。
陆启明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徒弟,许久不见,他变成熟了,也变稳重了,以前那个总把他气个半死的熊孩子已经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大男人,陆启明感到欣wei的同时,也为他当年放弃唱戏感到惋惜。
“师父,您最近过的怎样?shenti还好吧?”穆远为陆启明端上一杯刚泡好的枸杞茶,提醒他小心tang嘴。
“我能有啥事儿,吃得好,睡得香。”陆启明将茶杯凑到嘴边,轻轻chui了chui气,抿了一小口,斜睨dao:“你呢?在外tou有没有惹事闯祸?”
“哪里,我一直很乖的。”
要不是注重形象和仪态,陆启明差点就要放声大笑了,小样儿,他带了穆远十一年,还不了解这徒弟的本xing?
“你要是能乖,怕是世界上所有乖的人都死光光了。”陆启明用严肃的表情,chong溺的口吻指责dao。
穆远讨好地笑着凑到师父shen边,给他rou肩捶背,“师父,您不用cao2心,我都这么大的人了,zuo事情有分寸的,话说,今天午饭吃什么?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少吃一顿饿不死你,过去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