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爱我。百姓爱我。我能一切我想的事,不会有人伤害我。”
“……”
“哥哥,你力气太大了,这样我死不了的。咦?哥哥的手,为什么会抖?”
她还像她。
眼睛那样单纯明亮,天真。
她不像她了。
那些天真的纯澈里,对一切无情无感。
透着他不愿看到的抽离出一切的残忍。
哪里错了。
“好。我们重来。”
“嗯!”她认真点:“重来一次我还在这里吗?”
“嗯。”
“可是我活在这里,时常觉得孤独寂寞。”
“……”
“一定要在这里吗?”
“是因为出错了,我们重来,会像八百年前那样的,会好起来的。”
“八百年前是什么样的?”她好奇的问,眨了眨眼睛,“我一定要和八百年前一模一样,哥哥才会喜欢我吗?”
外面狂风大作。
分明她进来时,还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鸟鸣清脆。
可现在从窗口看出去,便仿若末日降世,狂风有将树地而起之势。
她又甜甜的笑起来,更不解的问:“哥哥是真的喜欢我吗?是我,还是别人?”
“没有别人,只有你。”
“我是谁?”
“白栀。凉国帝女,白栀。”
“那她是谁?”
“凉国帝女,白栀。”
“她得到的爱,也总要有那么苛刻的条件吗?”
“这不苛刻,只是你忘了自己当年的样子。”
“我为什么会忘?”
“因为想要你回来,回到我边。”
她还是不明白,但说:“好,来吧。我得留在爱里。这是爱啊,我怎么能不要呢?”
这句话后,天地安静。
风息云舒。
一切又像他每每外出许久后回来沉睡时那样。
天地之间静谧无声。
唯有他的呼和她的心声。
她看着他,靠近他,踮起脚尖去吻他的眼睛,问:“哥哥,我其实一直很奇怪,是不是爱我就会很累?为什么,这是爱啊。为什么我们都会那么累?”
是啊。
这是爱啊。
为什么会那么累?
她看着他痛苦的眼神,本该在这个时候笑的,像他喜欢的那样,像所有人希望她的那样。
可不知为什么,心底泛出丝丝隐隐的痛。
让她眼眶发酸。
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