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喜欢，大家喜欢。”她犹豫的再看了看他手里的冷刃，自己用手抓住它。

        提着裙摆，漂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盈盈，撞进他的怀里，看着他笑，“出去玩吧！”

        但只是睁开眼睛，看着他手中的冷刃，抿了抿。

        “不用这样笑了，知知。”

        “……我们重来。”

        “……是吗。”

        然后看了看他疲惫的脸，明显苍白的色，有些疑惑的偏了偏。

        “我总是爱睡觉。”她说着，主动将他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眼睛上。

        “……睡一会吧。”

        “哥哥开心吗？”

        她预感到了什么，有些害怕的想往后退，“哥哥又要杀我吗？”

        泛着黑色的光的冷刃。

        覆在她眼睛上的手疲惫的向下，抚着她的脸，看着她乖乖闭着眼睛站着的笑的样子。

        小心翼翼的动作和眼神都会让他的心奇异的发。

        她笑的跑进来，像总在梦里会见到的那样。

        就又笑起来：“哥哥，陪我出去玩吧！”

        “哥哥说过，我来，哥哥就会开心。所以哥哥也开心，对吗。”

        “是开心的呀。”她说着，又笑起来，“我在爱里，对吧。哥哥喜欢我笑，阿爹阿娘喜欢我笑，凉国子民喜欢我笑。大家都喜欢我开心，所以我就会笑，会开心。”

        “没事的，没事的。”她声安，乖巧的笑着。

        “……”

        分明乖得要命。

        少女困惑的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想了想问：“我又该睡觉了吗？”

        “我们都在爱里，所以都开心。哥哥，我什么时候会睡好？陪我出去玩吧！”

        笑容美好灿烂，眼神干净纯洁。

        “知知觉得开心吗？”

        “你……”

        他期盼着她会关心他几句。

        “我无忧无虑。”她说，“这里的花开的很漂亮，瓜果香甜，风调雨顺，父母爱我

        “不怕了呀。我要喜欢笑，大家才会爱我。

        像记忆里的，满眼担心和忧切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问他哪里痛哪里不舒服，然后笨拙的照顾他。

        可。

        然后就会听见她说，哥哥的眼睛里有东西，让知知的心里的。

        “知知！”他一手抓紧了她的手腕阻止，又似在不解自己为什么要阻止。

        我要喜欢吃糖，大家才会爱我。

        却只让他的心脏阵阵抽痛。

        “知知。”他声音里都浸满了疲惫，墨绿色的眼眸内的情绪复杂的翻涌，不知自己究竟错在哪里，“知知……”

他的房中。

        又笑起来，“好呀。如果那样可以留在爱里，好呀！”

        她握紧冷刃，毫不犹豫的直往自己的心口！

        “……不怕吗？”

        “开心呀，我总笑，对吧。”

        在夏时的日光里，倒映出她自己的笑脸。

        “小时候哥哥总笑，现在哥哥不爱笑了。不过……”她疑惑的顿了顿，说：“也不知这些是真的，还是我的又一些没能忘记的梦。唔……哥哥也开心，对吗？”

        “知知……”

        我要不问为什么天地会裂，不对凉国外的一切好奇，大家才会爱我……现在我要死，大家才会爱我。

        眼前的少女只是偏了偏。

        “知知……”

        这和之前的一切都是一样的，哥哥，没事的。我在爱里呀！”

        “你……”他抬手。

        “哥哥讲话没神。”她说着，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惊讶的问：“哥哥的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