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搬到那里,当恪守妇本份,遵从婆婆教诲,矢志不移,若有半点违犯,任凭婆婆责罚。」
沈母看着两个孩儿,点说:「你说的也有理,总不能让这两个孩儿长大了继续打猎。那这事就等你官人回来,你们夫妻自己商量吧。」
翠儿这才谢过婆婆。
这天翠儿的女红得格外用心,又前前后后服侍婆婆,这边两个孩儿又哭闹着要抱、要喝,翠儿忙上忙下,也是没片刻安闲。
沈母见翠儿见忙成这个样子,却是没半句怨言,相反当她抱着两个孩儿,那付小心翼翼又充满怜惜的样子,确实已是一副「三从四德」
的贤惠妇人模样,也是心中也略为放心。
再想起沈家之前的一些往事,不由也觉得应是出山之机了。
晚上,飞云回家,沈母先将银票交给飞云,并将翠儿隐瞒之事说了一下。
内室中,翠儿已是妆台前轻抹了脂粉,点了珠。
上前向飞云行礼。
又服侍飞云逃去袍服,脱去靴子,换上轻便便服,再端来热水,蹲下为飞云洗脚。
飞云安坐后,翠儿再对飞云说起此事,飞云也不已为意,轻轻地安。
又说:「你为我受了这麽大的委屈,又同了生了两个这麽可受的孩儿,每天这麽辛苦地服侍我娘亲,哺育着两个孩儿,这点小事,怎还能责怪于你。」
说完,轻揽住翠儿,翠儿走势躺在飞云怀中,飞云轻抚着翠儿的秀发,说:「娘子,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好多人都说妇人生养孩子,会老得快,我看你就不一样,比刚来的时候还要漂亮很多。」
翠儿面带绯红,双手朝飞云额角一指,嗔:「瞎说,孩子是你生的,要说最辛苦的还是你,怎麽今儿会说这样的傻话。」
飞云说:「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看两个孩儿就是你生的。」
说完轻吻了翠儿的嘴。
这时翠儿说:「贱妾今早向婆婆禀报,想请官人带着这些资财到外面创一番事业,官人意下如何?」
飞云说:「这事晚间母亲倒是略提了一下。只是现在这样不好吗,山村里的日子虽然清苦了一些,却也自由自在。」
翠儿说:「贱妾倒是没什麽,已嫁入沈家,也不会再有出之念,只是官人才学过人,岂能埋没于此?」
飞云想了想,一时不语,原来他早有一番大事之心,只是苦于自小家境贫寒,他又不愿去不些不良之事,这才靠打猎采集山货为生,如今有这一机会,又有翠儿这样的贤内助,正是一个大好良机。
这时飞云说:「娘子的想法倒也不错,只是这番创业用的是你家留下的资财,这是你家里留下的,全给我用不是很合适。」
翠儿说:「贱妾嫁入沈家,随之物都应归于沈家,哪有什麽你我之分。」
飞云说:「这也说的是,也罢,娘子既有此生,为夫必不辜负娘子之美意,待日后发达,再百倍补偿于你。」
翠儿心中欢喜,说:「官人说哪里话,现下贱妾已是很知足了,一切但凭官人作主就是。」
飞云抱起翠儿,熄灯火,两人又是一番恩爱缠绵。
平州城中,依旧是一派繁华盛世,百业兴旺。
只不过是物是人非,之前平州城中豪门赵府,随着主人赵宗书在寿宴被暗杀,凶手无影无踪之后,家业便已衰落,赵府中人只好将产业出卖,外地一刘姓富商买下了赵府的产业,很快便盘活了赵家的生意,刘家主人名刘广,年过五十,材胖,不像武林中人,他有一位年轻美貌的夫人,年方三十,常伴随在他边,在外人看来,刘老爷似乎有点惧内,但不怎麽说,经过一年多的经营,刘家的财富已超过当时的赵家。
就在这时,平州城又来了一外来商人,盘下了一衰败的茶庄,之后专心经营茶叶、绸缎、山货,不到半年时分,利一番再番。
后来便买下了王府相邻街的一旧宅后进行改扩建,挂出沈府之牌匾,方知这家主人姓沈,不久之后,沈府生意也是蒸蒸日上,众人方知主人名沈飞云,家中有一年迈老母,一年轻貌美妻,两个孩子,但是沈飞云很少面,更不用说其家人,对他一家的来历也是众说纷纭,却无人知晓。
这天是平州城郊一年一度的赏花大会,今年,仍然跟往年一样,会上充满着人、笑语,一盆盆、一株株的名花上,也照着陆续入谷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会场里更是充满了人、笑语。
会上被邀请坐主位的是刘广和他夫人,就在这时,场里并肩快步走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风神秀绝,如临风之玉树,女的虽然着历妙,却掩盖不住国色天香本色,足使满谷的奇花翼草失色,那美貌少妇怀里抱着两个孩儿,都长得粉妆玉琢。
这时有认识的便说到,这便是沈府的主人了,想不到今天连他夫人和孩子也都来了,这可是破天荒一回。
于是场上众人纷纷打招呼,称沈爷和夫人。
就连刘广也上前寒喧几句,沈家主人伉俪至会场当中停步,风神秀绝,似临风之玉树的男主人一抱拳,笑朗声发话:「我夫妇到平州没多时,便适逢如此盛会中年得子,就连内子也想到赏花。」
沈氏夫人把孩儿交予后的丫鬟,略为向众人福了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