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飞云出门,翠儿绣好了一条围巾,帮飞云围上,这时,婆婆和飞云的服饰、鞋袜都是出自她的那双巧手,飞云笑眯眯的看着翠儿,直盯得翠儿面红耳赤,羞臊不以已,这才说,「围巾很好,只是莫要劳过度了。」
在学习刺绣的同时,翠儿把刺绣功夫和兰花拂手和分花拂柳掌的修习合在一起,苦心琢磨着那绵绵无绝的缠丝手法和缠绕劲,时日久了,不但刺绣功夫青出于蓝,那几门功夫也是进境神速。
飞云一把抱住翠儿,扑倒在床上,翠儿也不由自主地奉承着,翠儿就像飞云下的骏不停耸动,飞云也似骑一般上下起伏,两人尽浴鱼水之欢中。
两人便在院子中坐下,沈母给他们端来两碗水,再从厨房里取得芋、山药。
手持折扇的人说:「那好吧,待会我们还有事要问问你们,如果你们能给我们提供点什麽消息,我们会给你银子的。」
飞云一把搂在怀里,吻着翠儿的脸,一直向下,灯熄灭了,几番颠鸾倒凤之后,翠儿杏眼紧闭,那黑绒绒的睫齐刷刷地在眼下平伸着,樱微启、皓齿半,就像还着甜甜的微笑,飞云轻抚着翠儿,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
赵福说:「你们进去吧,我们歇完脚就走。」
隔天天未亮,翠儿已经自觉披衣下床,系好缠足带,穿上大红绣花鞋,着好大红袄、青布花裙,脸上略微搽了搽胭脂,点了点口红。
服侍飞云上床后,倒掉飞云的洗脚水,回到床边,飞云对说:「脱掉衣服,让我看一看」
就这样过去了三个月,翠儿整天干着山里女人干的活,连院子的大门都没出过,慢慢也习惯了这种妇人的生活。
翠儿点了点。
持刀汉子说:「那小子真的那麽重要。」
一阵冷,浑没力。
翠儿只得低着,提着重新烧好的水壶过去。
新婚第一年,飞云每天早出晚归,有时也几天不在家中。
赵福说:「那小子杀死了赵副帮主,这已是帮中的奇耻大辱,更何况那小子拿走了赵副帮主上的秘图,关系着我帮的财富和秘密,绝不能于外。莫七,如果我们能够抓住这小子,或是找到他的尸,那是大功一件。」
幸而翠儿现下缠就三寸金莲,每天伏家中梳裹脚、织布绣花,服侍婆母、夫君,料理家务,已是心如静水,不求急进,慢慢摸索,倒也有所收获。
翠儿顿觉这些日子的幸苦没有白费。
翠儿不敢违拗,顺从地依偎着飞云。
翠儿诈作恐惧万分,这时那手执折扇的说:「别惹事,我们这一行,是为找出那小子的踪影,办正事要紧。」
念及此,翠儿遂试用师门的内功心法合着明玉神功同时修习,两种武功法门不同,合着练潜藏着凶险,一个不好,便有走火入魔之危。
赵福又对躲在厨房的翠儿说:「你过来。」
赵福见翠儿走路着,一摇三摆,布裙摆动中,出的确实是一对三寸金莲,而且蓬垢面,看来确实是山村妇人,便不再言语。
赵福说:「话虽如此,但舵主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尸,总是无法复命。」
翠儿每天在家,婆母都要给她熬二碗药,督促她一点不剩的喝下去,从没有断过,喝了半年的药,翠儿发现自己的越来越大,肤不仅白而且越来越细腻。
胡子不长了,结也渐渐消失,人也渐变多愁善感,有时还莫名奇妙地泪。
翠儿心想可能是药物和修习的内功所致,好在下没受到影响。
听婆母说起,婚前飞云有时进入深山,半个多月都不回去,采到奇珍灵药,再拿到集市中卖,每每也是获利良多。
飞云出门后的第二天,翠儿伴着婆母在家中织布,临近中午时分,翠儿又到厨房生火饭,这时传来了敲门声,翠儿以为飞云回来了,忙前往开门,门开了,外面闯进来两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其中一名手持单刀,另一名手执折扇,留着两撇胡子,只见他说:「我们是进来买山货的客人,走得累了,想来讨碗水喝。」
赵福直盯着翠儿,问:「是这样吗?」
翠儿凝神静听,只听得这时那持刀的汉子说:「赵家,舵主为什麽要找到这小子,这几个月都撒出了十几路人,我看那小子受了重伤,恐怕早已一命归西了。」
莫七说:「副帮主那麽强的武功,竟然会死在那小子手上,说起来那小子也真厉害。赵家,那小子究竟是什麽来历。」
翠儿这时的女工也学有所成,沈母见翠儿确实好学,又心灵手巧,便教了翠儿各种刺绣技法,像什麽错针绣、乱针绣、网绣、满地绣、锁丝、纳丝、纳锦、平金、影金、盘金、铺绒、刮绒、戳纱、洒线、挑花等等,翠儿一脑儿的学了。
这天晚上,飞云回家,翠儿早早服侍完婆婆睡下,又打了热水回房中,依例蹲下为夫君脱了鞋袜,洗净双脚。
见飞云未醒,便到婆婆房中请安。
那手持单刀,相貌凶狠的汉子喝:「啰嗦什麽,老子进你家是看得起你们,惹恼了我们,让你们全家一个不留。」
翠儿见那折扇的好像有点眼熟,仔细一想,原来是赵宗书的家赵福,心中一惊,忙借烧水的时候,到厨房里,弄点草灰把脸抹一抹,又把发弄乱了一点,好在两人进来的时候也没多大注意。
修习明玉神功的同时,翠儿想起正是师傅狄谷老人多年的苦心教导,才让他学成一武功,手刃仇人赵宗书,靠的正是师门的武功,而今尽明玉神功奥妙无穷,但是师门的武功也不可丢弃。
这时沈母从屋里出来,开口恳求:「两位客人,家里就老与媳妇两位妇人家,委实不便,要不就在这小院子里歇歇脚吧。」
每天织布、绣花的同时,她依着明玉神功秘笈所教继续修习内功心法,自觉进境颇快,这门内功纯以阴柔之气,表面无声无息,但内里的阴寒劲气却是尖刻凄厉,伤人于无形之中。
请安后,先到厨房弄了早餐,再回房中服侍飞云起床,帮他穿好衣服,飞云起床吃完早饭,又带着他的出去了。
赵福问:「这村里真的没什麽外来的男子吗?」
沈母摇了摇,说:「这家时丈老和媳妇,门也不敢随便外出,也从来未曾闻村里来了什麽外人,两位客人还是到别的地方问问吧。」
沈母忙拖着翠儿回到房中。
翠儿摇了摇,沈母说:「客人啊,我家媳妇刚嫁过来,那是门也不敢踏出一步,哪会知什麽。」
赵福说:「说来来也真是报应,这次副帮主出事后,帮主震怒,责令全帮查出杀害副帮主的凶手。我们对赵府上下里里外外、并附近地方
这肤,过来,让我摸摸」。
翠儿诈作害怕,半掩着脸说:「家的官人出门了,家中只有和婆母两个妇人,不敢留外客进门。」
只听得赵福问沈母,说:「这几个月这里有没有外面来的男人,二十多岁,上带着伤。」
翠儿顺从地脱掉了全的衣服站在飞云跟前,飞云举着油灯,认真地看着我,嘴里还在说「奇怪了,难是这里的水土山药有这样的功效,你看你,现在比我还女人。你看这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