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可以,就是不许动手胡来,如果违规上赶他出浴室。
来福很听话,果真不敢乱来。然而白三喜慢慢发现,儿子的眼神开始变异,变得跟他父亲一样充满邪淫。而且,自己的内、罩还不时沾着。白三喜开始紧张,因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到儿子拿着自已的罩手淫。
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不想再让儿子看着洗澡,但来福对自己的已一清二楚,就算赶他出浴室,也不掉他脑子里的淫。
白三喜终于尝到自己亲手酿造的苦酒。
不过烦恼归烦恼,白三喜却不怎样担心,虽然,她已预感到跟儿子正常的母子关系维持不了多久,但她却没想过去阻止,甚至还抱着破盆子摔破的心理。
「顺其自然吧!如果要来,怎样也阻止不了,这孩子本来就是乱的种,要是他真的乱来,那就让他好了,也算是还他有妈没爹的债吧。
白三喜已作好接受乱的准备,当然,这些想法她是不可能跟来福说的。
这一天,吃过晚饭,白三喜对儿子说:「福儿先睡吧,妈要帮你改几件衣服,晚一点再睡。」
来福奇怪地问:「现在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妈你干嘛还要改衣服?」
白三喜拿着尺,边替儿子丈量边回答:「过几天学校便放暑假,妈想带你回内蒙一趟,你十六岁了,一次也没回过老家,怎也说不过去。今天上班我递申请,厂里批了三十天探亲假。厂长说,最近任务忙,本不同意的,但想到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勤勤恳恳,而且只有加班从未请假,所以就破例这一回。」
来福听说要出远门,高兴的了起来。
「妈,我们还回来吗?」
「傻福儿,你耳朵是干什么用的,听不到妈说只是请假吗?再说,你的出生口也在这里,不回来还能去那?」
白三喜边衣服边跟儿子说一些大漠风光。
来福是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少年,什么时候见过大漠风情?母亲绘声绘色的描述,只听得他心驰神往。
看见儿子神情雀跃,白三喜心里高兴,其实,这次远行并非只是简单的寻,对她来说,此去的心情可谓是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