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只是方式不同罢了。”我内心愧疚,也不敢详细问他。想不到张有旺这没出息的家伙,竟然打起三喜的主意。”
白二喜一脸痛苦:“自从张有旺知我被爹搞过,开始对我失去兴趣,有时两三个月也不跟我同房。我知他并非不需要,只是过不了心理那槛,我看到他在偷偷的手淫,心里很难过,难我的还比不上他的五手指吗?我不敢劝他,自己是一个被父亲搞臭的烂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开口呢。
幸好我亦不是一个对十分渴望的女人,除了心里感到痛苦外,生理倒没什么不适。慢慢的,张有旺开始改变,变得神颓废和好吃懒,我很伤心,却没有一点办法,所有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恨自己,但更恨那个毁我一生的老猪狗。
去年夏天,三喜高中毕业,不想下地务农,想到镇办工厂一名国营工人。
她知我丈夫人面熟,于是来我家,求我帮她疏通一下关系,我不了主,叫她自己问姐夫,想不到丈夫很爽快,竟然一口答应。
三喜很高兴,我却很担心,丈夫出奇的爽快令我产生怀疑,我发现他看三喜时的表情很怪,色色的,尽往她的口瞧。三喜当时已快二十岁,三姊妹之中,数她发育得最好,双结实修长,脯坚高耸,比大喜姑娘时还厉害,这样一等一的大美人,简直可以把男人迷死。
我担心丈夫对三喜下手。事关三喜只是他的小姨,没有血缘关系,俗话说不吃白不吃,水不别人田,抱着临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态,难保张有旺没有不轨的企图。更重要的是,我知他心里还没忘记我和爹的事,这是一段令他痛恨的耻辱,他说过要报仇,如果把小姨搞上手,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
我很担心,但又不能点明,更不能对丈夫说,惟有找三喜,半明半白的提醒她,不知是她人笨还是故意听不进去,我费了三个小时口,三喜竟然无动于衷,我又气又急,真想狠狠骂她一顿。
人情关系疏通得不怎样,张有旺跟三喜的来往却越来越密切,到后来,三喜怕我骂她,干脆不来,倒是张有旺那家伙,隔三天五日就往我娘家跑,我知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心里很焦急,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三喜那笨,不知被张有旺灌了什么迷汤,反正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上翘屁。要不是妈及时回家,那蠢货的口子,一早就被她的无耻姐夫开了。
张有旺那只畜生,想搞小姨,却被丈母娘撞破并痛骂一顿,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回来。看到丈夫如此无耻,我感到心中气苦,想不到自已所嫁的男人,竟然跟爹一样,只会找自家的女人发。这样没出息的男人,自已如何靠他照顾下半辈子呢?
正当我自怨自艾的时候,来喜来找他姐夫算帐,张有旺慌了神,来喜是附近出了名的小霸王,他招惹不起。这没良心的畜生,扔下我一人,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个没影,我又气又恼,却拿他没有办法。
刑天打断白二喜的话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当时你是否知张玉兰和白来喜己经乱。”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