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象一tou被饿疯的野狼,血红了眼,四chu1寻找下手猎物。我发现他的双眼既好色又贪婪,不停地盯着我的xiong口打转,我被盯得mao骨耸然,想躲开,双tui却象灌了铅,一动不能动。我很担心他对我有不轨企图,我不是大喜,我对乱lun没兴趣,对爹那干巴黑瘦的脸更感恶心。我暗下决心,如果爹那老猪狗敢碰我,就一刀杀了他,ding多一命偿一命,绝不能让他的乱lun得逞。
一天中午,吃过午饭,天突然下起大雨,不能下地劳动,爹便躺在炕上抽水烟。那天,妈刚巧带着来喜去了外婆家,三喜当时刚读初中,为了方便上课,中午便留在学校复习,偌大一所房子,只剩下我和爹两人。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把屋里与屋外隔绝开来。我的心在发mao,这样的大雨天,要是发生什么事,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我偷偷往炕tou瞧去,爹躺在炕上半合着眼,似乎已经睡着,我这才放下心来,悄悄拿出替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在木盆里,也不敢弄出声响,就怕吵醒爹他会撒野。
我轻轻的打开屋子大门,然后坐在门槛上搓洗衣服,这样zuo有一个好chu1,就是如果爹有什么不轨企图,我逃跑起来方便。
雨下得更大,铺天盖地的倾xie下来…我感到口渴,于是停下来,拿起门边放着的开水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埋tou搓洗衣服。就在这时,一dao强烈的电光划破灰暗的天空,随后响起隆隆轰鸣,我被突如其来的雷电吓了一吓,刚回过神,突然感觉xiong口一紧,一对ru房已被人从背后抓住,我的心开始发mao,意识到要出事了。
转过tou看,爹那老猪狗,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shen后,光着膀子,下shen只穿着一条ku衩,我吓得脸无人色,想大声叫喊,hou咙却象sai了he桃,发不出声来,就在这时,感觉一阵子天旋地转,双眼一黑,随后就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shen上的衣服已被扒光,下ti隐隐作痛,小bi2不时liu出令人作呕的jing1ye,我知dao,自己被爹那老猪狗迷jian了。
那老畜生还看着我淫笑,我yu哭无泪,一拳打开他摸我ru房的淫手,顾不上穿衣ku,赤条条冲进灶间,抄起一把菜刀,向他乱砍。那老猪狗一边躲避一边叫喊:“你这sao货疯了,连老子都砍?”
我再亦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挥舞菜刀追砍:“天杀老畜生,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搞,你还是人吗?老猪狗,今天我就杀了你,ding多一命换一命。”我奋力向他扑去,却扑了个空,劲用足一时收不回来,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爹趁机踢飞我手上的菜刀,抓住我扔到炕上,狞笑说:“臭婊子,你要死,老子却不想陪你,你只是一个烂货,早不是黄花闺女,摆什么臭架子,给自己老子cao1cao1bi2很委屈你吗?搞到要生要死,想死就快点,别在这里丢人。别以为你的丑事没人知dao,你的烂底,大喜全给你抖了,还臭什么美?告诉你,如果你想嫁张有旺那小子,就得听我的。”
我恨很的说:“老猪狗,我嫁谁不好?为什么要听你的。”
爹冷笑说:“你知不知dao张有旺老子是谁,如果我告诉你妈,她的杀父仇人要跟咱们对亲家,你想她会不会让你zuo那个土改队长的媳妇呢?”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我很早就知dao,地主出shen的外公,土地改革时被张有旺父亲误判,最后被当成土豪恶霸枪毙了。这事己过去几十年,而且张有旺父亲早死,我以为再没有人记起,想不到还是让爹起了底,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我急怒攻心,眼一黑,人象堆烂泥ruan了下来。
爹得意的淫笑着:“要不是大喜忙,抽不出shen子,老子也不会选你,想不到你竟然这样贱,未嫁先失shen,大喜说我还不相信,一试才知dao是真的,那块saobi2让张有旺那小子cao1得松垮垮,一点紧迫感都没有,跟大喜的宝贝相比,差别天地,不过胜在年轻,比你妈的老bi2耐看,吃上去也算nen口,将就吃几顿吧,你放心,老子不会cao1你很久,只要你姐夫能下炕,大喜能抽出shen子,老子就放过你。
到时你嫁张有旺也好,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