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干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哪位主子点召过,我知这也是
梅·希曼安排的。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
梅·希曼这么,到底为什么?
「你……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
来「探班」。「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
转过,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假装
看向花园。
「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他支吾着寻找话题。
放下手中的花锄,我跪在他前,拉下他的拉链。
「你……你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显然有些吃惊。
「让我报答您,好么?」我抬起眼睛看着他困窘的脸,不需我的碰,他的
昂扬早已坚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子,如果您不嫌弃……」
低下子抱住我,梅·希曼的声音因望而颤抖:「你的子……行么?」
被镶入他巨大的躯里,我无法说话,只能艰难地点点。
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所以连带着我们这些隶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
衣服的。将我轻轻放到地下躺好,梅·希曼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便覆上我原
本就赤的躯。
我柔顺地张开大,将私向梅·希曼的肉,努力放松门,准备迎接
巨物的穿刺。依照以往的经验,梅·希曼的比寻常人要大许多,即使是习
于被进入的位,在每次容纳他的时候都是极为痛苦的过程。
梅·希曼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直接进入我的,他直起子,将我的双高
高地挂在自己的肩上,双手轻轻掰开我的屁,出里面的入口。
「你……」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
指爱抚我的口!
「你的伤刚好,太鲁莽会坏掉的……」仿佛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梅·希曼
自言自语。
大的手指笨拙地出出进进,想要让我紧绷的括约肌放松。可是半个多月没
有用过的紧窒黏腻地不肯松开。
他不是个待狂么?怎么会这样的事情?我的脑子被这一切搞得一团浆糊。
顽固的后在他生疏的抚弄下坚守着,不肯有半步退让。梅·希曼自己却已
经被望折磨得满大汗。
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这么破败的子,何须别人如此小心珍视呢?
轻轻转,引导梅·希曼躺下,我张开双跨坐在他壮的腰上。
「让我来……」我的手指熟练地插入后,快速的摩着。媚肉腻人地附
在我的手指上,渐渐松地随着我的拉动伸缩着,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不一会
儿我的庭口已经可以容纳三手指了。
听到梅·希曼在下艰难地咽着口水,我抽出手指,扶住他早已奋张的阴,
对准门使劲坐了下去。
5
狭窄的甬被迫容纳下不合尺寸的巨大,我就向被楔子贯穿的祭品一样,僵
地被梅·希曼的肉刃牢牢地钉在他上,一动都不能动。
被我的温包围,内的深感受到入侵的异物迅速地又涨大了几分。
「呜……」难掩的悲鸣从口中溢出,痛苦得我几乎想退出。
没等我再有所行动,梅·希曼怒吼一声,将我压置下,没有息地开始疯
狂的拉动。
长的贯穿,几乎直达我的心肺。肺里的空气被暴地挤出,我大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