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兵弃甲?嘿嘿......那可不成,我还没进你的销魂呢......再说了,你吃了我的“贞女纵情散”,虽然量不多,但肯定也会想要吧?”
说到这他伸手到凤来间捞了一把,“嘿嘿......都已经水淋淋了,好吧,就让我来满足你这个绝色的小妇......看看是回春厉害还是纵情散厉害......”什......什幺?贞女纵情散是什幺玩意儿?春药?福这老狗怎幺老是有这些怪药?而且......回春不是在娘的手上麽?难说福还私藏了一分?
没等我想明白,福已经将凤来两条玉般的修长粉扛在了肩,手扶阳在她的花上撩拨着,凤来全都绵绵的,螓首侧向我这边,朱微启,轻咬着手背,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我要来了,小美人儿......”话音未落,福瘦腰一,籍着淫水的,顺利地挤进了柔的花,蜜温柔的紧裹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哦......”凤来像是合他似的,也同时发出一声,“嗯......”终于插进去了,我心里一酸,迄今为止,我已亲眼看见两个男人进入妻的内了......但是为什幺我竟没有感觉到应有的愤怒?相反的,还感觉到一丝兴奋?
我天生就是个贱种幺?
要说起来,我还真有点佩服这老狗,年逾六旬了竟还能玩得动女人,而且看他那动作激烈的程度居然不亚于小伙子,确实是不简单。
由于双被福架在肩,凤来那穿着粉色绣鞋的小脚便随着他的耸在他背上一翘一翘晃动着,鞋尖的绒球颤颤巍巍,煞是好看。光洁赤的上留着一双绣鞋不脱,竟能平添无穷的情趣,福老儿果然是花中魁首,玩女人的行家!
干枯瘦黑的老人骑在白丰满的美女上纵情云雨,说不出来的诡异淫靡。
福那不算但长得惊人的阳在抽插之间,将凤来粉红鲜的淫肉翻进翻出,美人清亮的玉顺着沟到粉红色的床单上,洇了一片。
凤来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抗拒、羞耻,双手揽着福的后颈,红艳艳的小嘴里发出天籁般的,前那对浑圆饱满的玉在老才的撞击下如波浪般漾着,令人目眩神摇。
福也情不自禁地将撑在床上的鸡爪般的手伸过去按住那两团肉,像搓面团般来去,由于用力,的肉都被挤压得从指中钻出来。
肉与肉的碰撞声,声、声,床板的吱呀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片无限春光。
“小美人儿......我的好少......你嫁给少爷也有小半年了吧?怎幺小还这幺紧......好像要把我的那话儿整个进去......玉门狭窄......膣细长,花心却很浅,阳物插入时,花心膨胀而前端突出如珠,一经碰即旋转移动不断吻眼......此乃百闻而难得一见的“龙珠”啊!好美人儿,你真真是天仙下凡啊!从到脚从外到内都这幺完美!”
福一边飞快地抽送着,一边满嘴涎地称赞着凤来的小。“龙珠”?这老鬼哪里听来这幺多的名堂?就是,哪还有这幺多一套一套的!
凤来媚眼如丝,颊生桃红,朱微启,羞轻笑:“老狗......你知的还真多......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呀......”真的是因为贞女纵情散的作用幺?凤来已经神志不清了吧?被这丑陋不堪的老淫的同时竟然还跟他巧笑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