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若是挨不住,可要告诉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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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裴行之只当她是硌得难受,却不想她竟自骑着亵玩起来,还颇尝到了些滋味。半颗已被她吞下,温热濡的小嘴一口口着端的凹眼,激得他腰眼发麻。他纵是怜她初次,有心慢些行事,现下也实在忍不住了。
他挑眉笑笑:“原来是公主等不及,便自己来讨这场入了。”
裴行之轻轻落在她腮边一个吻,搂着她沉沉睡去。
如此雌兽一般的承欢姿势让她羞赧不已,她摇着雪想摆脱裴行之的挞伐,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男人看来,可是实打实的勾引。
忽觉一阵天翻地覆,她已被裴行之压在下,只见他扶着阳在牝口研磨,却并未打算入进去。她刚想开口,忽觉下一阵疼痛,再看他手中的阳被自己吃进去一小截儿,大半还在外。
等裴行之沐浴后回至房中,公主早已睡得香甜,清清爽爽的子只穿着小衣和亵,小脸上的红还未完全褪去,小小的窝在那里,像只小狐狸。
她细细抚过他每一寸肌肤,宽肩窄腰,块垒分明,每都那般紧实炙热,自然,还有那被她压在下的大物什……想到此便抬起来蹭了两蹭,见裴行之并无反应,便愈发放开胆来,慢慢将口挪至阳物跟前,借着春水慢慢研磨,片刻间竟能吞下一小口去。
“嗯不……不疼了……”
裴行之将她的小把戏看的一清二楚,知她痛感稍退,才敢又入得深了些。
裴行之勾了勾角,抽出阳将她翻了个个儿,教她翘着雪伏在塌上,又扶着阳物入了进去。
少女的紧致裹得裴行之寸步难行,他伸手去她的花,以缓解她的苦楚,见她眉渐渐舒展,才又轻慢捣弄起来。
裴行之这巴掌使了不到一成力,却格外响,雪白的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连他也没料到,这一下竟引得小公主了。
白日里忙碌了一整日,她已是极累了,晚间又被人翻来覆去的品尝,早已是疲惫不堪。等到侍女掇水进来,她早已睡得不省人事。
“公主竟喜欢如此吗?”
思及那日在平康里窈娘的话——“我想将军会喜欢她的”,他嘴角噙满了笑。
方才那几杯酒的好现下全都显出来,牝内的春一接着一,她也愈发胆大起来,双手抚上裴行之的膛,和他撒。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去感受男人,和女儿家的香甜完全不同,他摸起来结实有力,甚至于有些硌手,古铜色的肌肤上挂着几条陈年旧疤,倒显得男人勇猛英武。
裴行之也不与她争论,着起那“九浅一深”的花样,几番耕耘过后,她已被撩拨得心难耐,竟悄悄扭着雪迎播送捣。
“她说的不错。”
她见裴行之如此温情缱绻,心下喜欢,又觉腹内更加酸难耐,便偷偷抬起雪迎着阳研磨,想吃得更深些。
裴行之向那桃腮上轻啄了一口,满是温情的望着她。
“我……我才没有……只、只是凑巧罢了……”
拙劣的小动作被裴行之看了满眼,趁她不防,深捣与巴掌一齐落下。此后次次皆是深捣,偶尔还有几个巴掌落在肉上。
裴行之看穿了她的心思,索教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引着那双小手抚上自己的膛。
“唔不、轻些罢,要、要死了……我不、不成了,不成了……”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哆哆嗦嗦出一春,竟是种从未有过的爽利。舒爽过后,肉却将阳咬的更紧。
“唔再、再快些……”
裴行之被她勾的血气上涌,气息也乱了,连带中的阳物也胀大了几分,忍不住向雪上甩了一巴掌。
话音刚落,裴行之只觉内出一大春,尽数淋在上。登时浇得他灵犀灌、春意心,直抱着雪往来抽拽近白下,方一如注。
时好奇竟又去偷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