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所以他到底真瞎还是假瞎！

        guan他真的还是假的，章云初都不能放过这个与他建立良好关系的机会。

        “看不懂，这是一种棋吗？”

        “双陆棋。”

        “我在书上看到过，棋子像手榴弹，和这个不太一样。”

        “这是西洋双陆，玩法大同小异。”

        “哦，怎么玩？可以教教我吗？”这机会不就来了嘛。

        “会下象棋吗？”

        “不会耶。”

        “围棋呢？”

        她摇tou，又想起他或许是真瞎：“也不会耶。”

        “五子棋？”

        ……

        他的神态和语调好像都在表示他再也不能接受否定的回答。

        “我会下tiao棋，很厉害的。”

        “这棋很适合你。”

        “为什么？”

        “双陆棋运气成分居多，特别适合……”你这种没脑子的。

        他让云初将棋盘推至他的方向，人也挪到沙发边缘，靠近他那侧，云初便闻到了薄荷中掺杂的淡淡酒香，的确比葱韭更好闻。

        他开始给她讲解双陆棋的基本形制和规则，云初脑子是很好用的，他讲得也清晰明了，但她的视线一直在他嘴chun上游离，掩耳盗铃地以为只要不看他的眼睛，即使他装瞎也看不出她在看他。

        两片chun与烟di的每一次亲密接chu2，都让她觉得xing感。

        “懂了吗？”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将夹着烟di的那只手伸出：“烟缸。”

        云初向侧探shen去够烟缸，忘记她shen上穿着吊带睡裙。

        在她十三岁之前，穿的都是那种纯棉的格子布睡衣睡ku，十三岁之后再也没穿过睡衣，她还是第一次穿这种xing感风的真丝睡裙，起转之间，春光乍现。

        两粒小小的ru珠在颤巍巍的蜜桃尖上摇摇yu坠。

        她将烟缸托至他手的下方，以为他会直接在烟缸中按灭烟di，但他用夹烟之外的三gen手指从她手里捞过烟缸，指肚无形中蹭到她的手指背。

        熄灭烟di，那人又问：“懂了吗？”

        云初摩挲着自己的手背，她不懂，手仿佛被蛰到一般麻yang，他有毒吧。

        “不太懂，可以再说一遍吗？”

        她完全不记得他刚刚在说些什么，就是记得，她也会说不记得，尽量延长与他相chu1的时间。

        云姝说男人都好为人师，那她不妨zuo个求知yu强的傻白甜好了。

        可是好像不太奏效，姜突然显得兴味索然，让她自己摸索，便摇着轮椅回自己房间了。

        原来他不喜欢笨的。

        那一定喜欢美的。

        没有人不喜欢好看的。

        即便是瞎子！

        云初决定调整人设。

        回楼上冲凉时她才想起自己一直穿着睡裙，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迫切希望他是真瞎，真丝不透明，但是过于柔ruan的质地令那两粒珠珠的形态一览无遗。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正准备带姜出去zuo康复练习的粱醒龙突然闹肚子了。

        同桌吃饭，另外两个人什么事儿都没有，而他这个吃过生肉喝过雨水的糙人却被困在卫生间里。

        陪同姜进行hu外活动的任务便落到帮佣shen上。

        云初推着轮椅，暗自雀跃，献殷勤的机会来了。

        前院除了卵石就是灌木丛，并不适合练习走路，如果是梁叔的话，会推着姜出门去附近的树林转转，但今天姜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