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的人。

        旁边烟灰缸里面有两个烟。

        “看懂了吗？”人声和打火机的声音同时传来，云初猛然转过，看到姜点燃香烟，深了一口，吐出的淡淡薄荷味儿她并不讨厌。

        大概是姨妈快来了。

        来回几趟收拾了晾晒的东西，便到她自己的晚餐时间。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梁叔的声音打破沉寂的空气。

        今天阳光灿烂无风无浪，收拾完厨房餐厅又是一汗。

        将水调到最大，一只手剥开两片粉花，另一只手持花洒将水注对准那条细――像凛冬的风又像炎夏的雨，坚而柔，在这种矛盾的刺激中，洗澡间回起沉重的息和压抑的呻声。

        来不及换上外衣，她穿着睡裙跑出去，两个男人不吃晚餐，她也不担心会在这个时间段撞见其他人。

        听到梁叔问他，才松开手，淡淡地吐出两字：“没有。”

        轮椅停在茶几一侧，她竟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云初抬起看向对面，见姜的左手握成拳，很克制的样子。

        两个摊平的扁盒拼成一个棋盘，上面对向画着两排尖尖的三角形，参差不等排列着橙色和黑色的圆形小棋子，棋盘中间散落几粒巧的色子，黑色棋子上面人为地刻着十字花，大概是为了方便手指辨认，她没见过这种棋，更别说它的名字和玩法了。

        整栋大楼没有安装冷气，云初只能靠不停冲凉降温，她木然地对着洗澡间镜子脱衣服，发现人中黑黑的，像长了一撮小胡子，用手一抓，是片紫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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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怎么知我坐这儿？是不是在装瞎！

        释放带来的疲惫感，让云初睡了一个下午，尖锐的鸟鸣提醒她外面还有未收的床单和被子。

        她没回自己房间，拿着苹果和牛来到客厅的沙发，发现茶几上那个奇怪的木匣子打开了。

        影她昨天“陷害”他！

        救命！吃饭时梁叔还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不提醒她。

        直到坐在餐桌上时她也没能从楼带来的不适中走出来，连试探的心思也歇了，规规矩矩坐到粱叔和姜的对面，满脑子都是那张被她原封不动回毯子底下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真的是姜吗？

        她不由自主地坐下来，放下手中的牛和苹果，观察那个匣子，此刻已经变成两个带有凹槽的扁盒。

        餐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轻微的吞咽食物的声音。

        每次姨妈来前的一周她都会频繁地想按那里，此刻也是，虽然是下午，她仍控制不住地将手伸向那里，手指游离在光饱满的小丘边缘试探，洗澡时间之外她都是隔着内按压，就算洗澡时也只敢用花洒冲洗阴，当某一天她发现水的冲击能为她带来快乐时，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云初赶忙低闻自己，闻着闻着才反应过来，她昨天拿的芥末，昨晚和今天下午已经洗了两次澡，怎么可能有那味儿，他是在意有所指。

        主人家在饮食上崇尚天然新鲜，家里连盒泡面都找不到，她懒得开火，就拿个水果和牛应付一下。

        “你上有芥末味儿。”

        这里永远是那么安静，她觉得这种静与环境无关，与人有关，还好她在多数时候是喜静的，如果换作云姝大概会憋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