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脚,应该是要小解,为甚么还穿着内?钟小姐的右手已经伸到间,手指勾住内底布边缘,向旁边一扯,出可爱迷人的包子。
原来她是怕如果脱了子,万一有人冒失闯来,会来不及遮掩,现在这样则好理多了,只要一站起来,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走开。
佳蓉的丈夫看着大嫂隐约模糊的私,**巴急急茁壮强,紧接着又听见淅沥沥的声音,一条白虹般的水线从大嫂的间飞洒而来,整个画面真是动人心魄,他眼如铜铃,咕咕作响,憋久了的气再也忍耐不住,长长地呼吐出来,那口烟当然就跟随着出,地翻腾向大嫂的脚下,和她正撒着的交和在一块。
钟小姐眯着美目,嘴角浮笑,享受解放的快感,却先闻到烟味,然后发现袅袅飘升的烟雾,不免吓了一大,惊愕的禁断了余,低呼一声仓皇站起,佳蓉的丈夫也慌张地退后了两步,抬望去,俩人一高一低,四目交会,同时都愣在那里。
钟小姐看着站在灌木丛下的小叔,知自己刚才拉的丑态一定全被他饱览无余,瞧他脸上像足了坏事被捉到的小孩一样,充满尴尬和说不出的诡异,心里突然漾起顽的春情。
她故意瞪着他,沉默不语,然后半提起裙摆,慢慢小心的跨过灌木丛,接着纵一跃,子就向他扑掉下来。
他只好抛掉指间的半截烟,张臂将她接住,但是有点抱得太高了,钟小姐双脚点不到地,趁势揽着他的,将鼻尖凑近他的鼻尖,视着他,他两手分别搂抱住钟小姐的屁和腰枝,觉得她丰腴而充满弹,饱囤囤的压在前膛上,和自己老婆佳蓉相比,佳蓉虽然材也好,钟小姐玉温香,却是大异其趣。
钟小姐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明亮的眸子眯弯成妩媚的月芽儿,红靥甜,他忽然发现大嫂好美好美,呆呆的看傻了。钟小姐的大贴着他发发的子,还故意轻轻的晃磨来晃磨去,他困难的吞了吞口水,钟小姐看他那副失魂样,心中得意,脸儿低低一偏,吻上了他的嘴巴。
这一来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俩人互相疯狂的噬着对方的,时而密不透风,时而伸长了勾缠着。
钟小姐慢慢下站立到地上,让他档中的物磨过她温热的小堡垒,挤得她也酸酸麻麻的。他一手留在她圆上面着,一手从腰间浮游到她背脊,将她紧紧的按进怀里,她假装轻轻在挣扎,好把柔的脯和他昵黏着。
他们一直吻到透不过气,才放开对方,额相,嘘嘘地看着彼此眼睛里的不安与兴奋。
钟小姐低扭拧的转过,佳蓉的丈夫改从背后搂抱她,起的**巴竖贴在她屁上,越胀越越大,他的两掌完全不规矩,像只小鼠乱钻乱行,并且推开了她乏力阻挠的小手,上的子。
钟小姐“哼……”的一声,不缩反迎,将骄傲的起,任他恣意妄为,彻底去索个够。他隔着薄衫把大嫂的两团亵戏搓,钟小姐暗咬银牙,俏脸浮笑,阖着眼睛享受着,那还尚未被文强所满足的情,又开始激涨起来,她向后扭,樱半启,佳蓉的丈夫识趣地再度吻上她的小嘴,两人这回亲的又又深,乾柴烈火,难分难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