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的那家伙原先对小杨和佳蓉撂下狠话,只是打算是否能捞一点好,顺便找机会多上佳蓉一两次,其实公司损失什么的,台风天回不了家,属于天灾,他们公司是台湾知名的机车制造厂,岂会容他无理取闹。他更没想到这一来弄巧成拙,将俩个老板全打上前线,现今佳蓉和钟小姐边都有了男人,当然不会再有搞,他陪笑的打着哈哈,接受了回程的建议。
佳蓉的丈夫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只不过是闷酒,他和钟小姐争吵后,一直忿忿难平,筵席上俩人座位又偏偏排坐在一起,叔嫂间冷漠相待,互不交谈。
文强他们则更好解决,他们本来就不急着回家,能继续行程是最好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澎湖,绝对是要玩够了才能走。
这灌木丛的上半是茂密的叶冠,底下间光秃稀疏,留有廿余公分的空隙,他的那烟刚抽到一半,突然地面刮起一阵乱风,灌木丛沙沙价响,这时餐厅那的后门被人拉开,娉娉婷婷走出来一位白衣女郎,一的曲线被大风压得浮凸有致,正是钟小姐。
提议,佳蓉的团安排明天早班飞机赶回台湾,以最快的方式送团员回新竹上班。而钟小姐的团,就看文强他们的意思,要回去或者是接续原先未完成的schedule,旅行社都愿意合安排。
拉完了长长的一泡,佳蓉的丈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黄色长寿烟,低衔了一,点燃烟尾,深深地吞入肚,再缓缓地从嘴中央吐出云雾来,才觉得心里宽松许多。
她走到厕所前一愣,当然是看见那张“故障”字条,她蹙起秀眉,转到张望,原来她啤酒喝多了,正急得要命,非上解决不可。她犹豫了一下子,决定向着庭园灯这里走来,她美目不停的左右瞻顾,以确定四下无人,虽然厕所后面有影遮蔽,但是她胆小怕暗,还是在庭园灯这里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钟小姐的丈夫见冷盘都还没吃完,居然就将两桩麻烦事一起解决了,直是喜出望外,连忙招呼着为大家敬酒,心情愉快,不免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钟小姐今天晚上换穿了件白色长袖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贴在丰满的上,圆丘上那曲弯凹痕也分明判出托在底下的半杯内衣,虽然她还加披了一件白色小针织外套,并没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骄傲的上围,松松挂垂在腋窝边,更让那脯显得突出动人,文强、小杨和姓王的等男人的眼光老是不自主的往那双球上瞄,佳蓉的丈夫坐在她边当然注意到了,他只是冷冷的发笑,继续一口口灌自己酒。
佳蓉的丈夫闷了半天,想要上厕所,他推椅子站起,自顾自地走出厢房,这餐厅的厕所搭盖在屋外后园,他拉开后门走到厕所那儿,看着门上贴了张“故障”的大字,他低声诅咒了一下,转绕到后园尽的一排矮灌木丛旁。
这后园是填高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丛刚好当成围篱用,灌木丛外落差约莫一个人高,有着另一片乱草荒地,隐然还见到凌乱的弃物瓶罐。夜色昏暗,边边刚好有一盏小庭园灯,佳蓉的丈夫嫌灯旁太亮,跨步越过灌木丛,恰巧靠着土堤有一只大大的废油桶,他藉踏一,落到荒地上,转面对土堤,解手嘘起来。
他正在怀疑,大嫂蹲在灌木丛边,拢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闹别扭的俩人之外,大伙都欢喜尽兴,言笑II.酒酣耳热之际,姓王的到邀人蝗,这就对上了钟小姐丈夫的胃口,于是杀声震天,拳影交错,喧闹无比。
夜空中云朵被气快速的带动着,星月时掩时现。
她就在咫尺外伫立着,脚踝脚盘柔美洁净,被绑缚在舒坦的白色矮跟凉鞋里,佳蓉的丈夫眨了眨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钟小姐俏伶伶的肚子忽然多出一大截,原来是她在一寸寸提扯着长裙,佳蓉的丈夫才开始想入非非,粉幕一闪,钟小姐已经踞蹲下,裙摆架撑张开,两条白白花花的大,最深的交会光线黯淡,仍然可以分辨出来是一角素色的丝布,包覆着账卜卜的小丘陵,布上交织着透明的丝,却无法看得太仔细。
钟小姐一步步踏向灌木丛来,佳蓉的丈夫站在外土堤边,钟小姐瞧不见他,他深了一口烟,透过灌木丛下的空隙,看见大嫂一双玉一般的小正在眼前站定,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啊飘的。
他又吐了一口烟。
他最近和佳蓉经常因为小事起冲突,夫妻间龃龉颇多,连带使得生活难以谐调。也不知是不是年轻时糜乱过度,他现在的表现越来越难看,所有男人的病,垂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等等全都跑出来了,因此当钟小姐骂他“不是男人”,刚好踩到他的痛,他自然恼羞成怒而暴如雷。
他闭住了气,心脏在腔里狂,热血乱窜,最离奇的是,许久已来都垂丧气的小二哥,居然在昂昂的点着想要站起来。
钟小姐的长裙很别致,腰到下都恰当的合贴曲线,开叉在屁后,一排紧密的钮扣在腰背正中央系扣到大中段,以下就门大开,出雪白的大小,细细,引人无尽暇思。她起夹菜时,佳蓉的丈夫还看到她浑圆的屁上,浮现小内的轮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咕噜咕噜更饮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