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任何人进去探视……”其中一个家丁冷漠地。
“我是任何人吗?”见他们如此仗势,她立时就冷下了脸,“要知得罪了我的人可不会有好下场的,看看昔日高高在上的夫人便是最好的榜样,那还是最轻的,至于重的,相信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知。”她是最不愿用权势压人,可是在这个吃人的社会里,只要你有权,你便能呼风唤雨、为所为……
“这……”两人脸上出恐惧的表情,可是他们又不敢违抗命令,一时间倒叫他们左右为难起来。
“放心,出了任何事都由我一人承担,与你们无关!”于是两人这才放心的让她们进屋……
屋内,尽是腐败的灰尘味,一张破烂的床上正睡着一个女子,这时一阵寒风来,女子冷得瑟瑟的发着抖,她转看过去,却原来是窗破了好大一个,瑟瑟的寒风不时地向屋子里着,而墙角挂着的一些蜘蛛网也随着寒风摆动着……
“绿竹,你醒醒,不能睡呀!醒醒……”她推着床的女子,可怎么也叫不醒,伸手去拉,“呀!好!绿竹发烧了……”
“小姐,这可怎么办?”一边的采青急得又掉下眼泪来。
“采青,你去把门口的两人叫进来。”采青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她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你们两个,一个把绿竹抱回她原来住的屋子,一个先去绿竹的屋子里升好炉火,然后再送一桶热水到房里,接着再去叫个大夫来看看。”她冷静的吩咐着事情。
“这个……”两人脸上同时都带着迟疑的表情,面面相临着。
“我说过一切都由我来承担,你们还有什么好怕的?”见他们俩还在对望着,她不悦地喝令“还愣在那儿干嘛?还不赶快事!”
“是。”两人这才回过神来,按照她的指示事。
很快的她们一行人便回到了绿竹的房间,屋里早已升好的炉火,地,一旁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水桶。
“采青,你赶快帮绿竹用热水去去她上的寒气……”吩咐完采青,便转叫两个家丁退出屋子。
不一会儿,绿竹便醒了过来,虚弱地坐靠在木桶里,声音沙哑的“小姐……我……对不起……你……”
“好了,我都知了,你先不要说话,你的子受了寒,我已经叫了大夫,他等会就到,其它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一盏茶时间后,绿竹已清爽的躺在温的床上,一个五十开外的大夫正在把着脉……
“她受了很严重的风寒,若是再迟些,恐有命之舆,老夫给她开几副药服下,出些汗,过几天就可以痊愈了……”
“有劳大夫了,采青去送一下大夫,顺便派人去把药带回来……”
“是,小姐。”
两人很快便走了出去,只剩下她和沉睡中的绿竹,屋内,很安静。她起缓缓地走到屋外……
104.意外
雪,越下越大,漫天的雪花如鹅一般四飘洒,漫天飞舞……
站在漫天大雪中,她感受着雪花落在脸上的感觉,她喜欢它那飘洒、温柔的状态……在雪花中散步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它让她不再郁闷,灵魂的长久独行似乎已不算什么了。于是,不再有孤单的感觉。
是雪花让一颗清晨苏醒的心充满温存,充满快乐。在遗失了自己的时候,能够拥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间隙,可她心里知,这份快乐就像这些雪花的生命一样——短暂。
雪花在展示自己时,那样洒脱,那样自由,那样无羁,既是被人踩踏而死,亦无甚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