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感情,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独自黯然神伤……
以前他太高估自己了,原以为自己可以成全他们,可以看着他们成亲的!可是到最后还是不能,现在有些事变得不一样了,在自己品尝过她的美好后,他怎么能放得开她,又怎么舍得放开!他想要她,现在他的心情和灏寒一样,对她是势在必得……
两人冷然的目光在空中交着,双方气势如,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袁灏寒如冰似的刺人冷光……
终于,在两人对视了许久后,袁灏寒冷若冰霜地,“韵,你先出去,我要听听她的意思……”
楚韵苒回凝视了她半晌后便抬脚向门外走去,袁灏寒也跟着走到门边对外喊,“来人……”话音刚落就从暗出几人来,“属下在……”
“在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进来,包括韵在内……”冷冷地说完便走回屋内……
此时,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袁灏寒冷着一张脸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在她脸颊边轻扶,一字一句“你这个女人,一不在你边,你就给我惹出这许多事端来,七天七夜的昏迷,让我误认为失去了你,现在你又让我生平第一次有了嫉妒的感觉,那感觉让我恨不得杀了跟我情同手足的兄弟,你真是个祸水,可是……就算你是祸水也不能阻止我要你的决心,就连你自己也不行,我早已发出喜贴,扬州城里只要是有有脸有人物都会来参加我们的婚事,待你伤势痊愈后,我们便上成亲……”
“既然你都已了决定,为何还要听我的意见?”她淡淡地说。
“你以为我是真的要听你的意见,我只是为了让韵离开,才故意这么说的,我要你从心里、上都彻底属于我,现在我就要你上成为我的女人……”只见袁灏寒一边说着话,一边脱着衣服,不一会儿功夫便全赤了……
“不要……我的伤还没有好,你不能趁人之危……”她惊惧地看着爬上床来的男人,以前的恶梦难又要重复吗?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涂了密药的在巨物侵入的一瞬间,痛得她连死了的心都有……
记得离开箫剑时,因为春药的关系与他得太过激烈,下撕裂的疼痛让她走路都很困难,无奈自己重回“飘香院”后,只有再次涂上李鸨母的密药好缓和痛楚……
“怎么?还在想韵吗?别白费心思了,现在你该想想怎么满足一下你的男人……”他绷紧了脸,一不悦的寒气隐隐散发。
尔后他修长健硕的躯也了过来,伸手将她抱起来,并让她跨坐上,温热结实的膛贴紧她的,明显感觉到她发的摩着他的前……
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面颊,无限柔情的,“你准备好我女人了吗?”
“我说没有准备好,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我说过就连你自己也无法阻挡我要你的决心!”他一边说着话,手也跟着一边慢慢下,终于罩上她雪白圆的房,拇指轻轻动,感受着手指下羊脂玉一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