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向他,使劲着弹颇足的肉。逐渐有链拉开的声音,有人握住他脚掌靠向渐渐坚立的肉棒。
程柯已经从惊恐转换到疯狂抗拒。他蜷曲脚趾,但随那人大力动作,柔的脚心还是上下磨蹭着对方,的热度激得程柯隐隐作呕,趾都因为用力蜷缩而红里泛白。
“你们放过我…我、我走了之后给你们双倍工资。”那双抚弄他的大掌似乎还不满足,试图向深开发,程柯脑里混乱至极,痛苦得慌不择言。
“小少爷怎么到现在还想着东山再起,哈哈。”
“嘿,哥几个在床上一定好好得你忘了东南西北,程家别的不行,小儿子在床上这方面也算天赋异禀了。”
没有任何人停下动作,反而你一言他一语讽刺程柯的痴心妄想,程柯上所遭受的折磨也加大了力度。程柯也分不清在他上乱摸疏解的到底有几个人,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空茫茫的无底,又黑又冷。
而前那两点凸起也被人盯住,左边淡色被两指夹扯弄,竟然在酸痛中慢慢胀大了。
“小货一个,男人玩也能爽,生下来就是该给的!”其中一人兴奋咋。
另外一边的凸起随之被入一个温口腔,上的感渗入骨髓。男人的面故意划过他尖,小小的被两排齿夹击磨动,更是别有一番不同滋味。
程柯感到自己的下也慢慢起了,他从来不知被玩弄还会有这种奇妙的快感。
他被强迫抬高去给陌生男人足交的脚突然快速的摩,和每一都肆意亵玩着他,突的室内冒出男人腥臭的味,明明在脚边,却仿佛萦绕在程柯鼻翼,气味愈发郁。
那第一个释放的男人长哼了一口气,将所有出的都浇在他白皙的足上。
程柯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咬紧嘴,又要忍着被挑逗的酥麻感不叫出声。
他还没缓过神,突兀地被一只巨大坚的雄夺过视线,紫黑盘着暴青,指向自己面孔。
程柯下意识地闭上眼,便感到被一粘稠温凉的溅了整张脸。他难以忍受这份荒唐的羞辱,一时间愤恨至极,刚想睁眼斥骂,却又被没完的在脸颊上。连眼睫都沾着白,殷红的上也溅到不少。
“屁又又大,不知里面是不是比女人水都多。”
那只来回在他搓的手掌终于找对方向,在沟壑里探寻到翕张口,暴地略略对准便想往里插入第一指节。
程柯登时吃痛地啊了一声,在床上后仰脖颈,把柔韧脊背张成一张弓,“不!不要!”
他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混杂堆叠在一块,彻底高举白旗。他撑不住了,要疯掉了。上的男人们还在不停歇地抚摸他的肉,望骨地依附在他上,他要被这些男人一个一个地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