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柯咙里难以自制地尖叫了一声,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放大的脸,猛地抬起唯一可自由活动的左蹬向那人小腹。
无论是状况还是份状况,他都确实被囚禁了。
他死死闭着眼,脚上却突兀地被制住,瘦弱的脚踝也被那人牢牢握在宽大掌心里,阻断了所有脱逃的可能。
“你现在是我合法伴侣。柯柯,你是我合法的小妻子。听懂了吗?”那男人俯下凑近他,一张笑脸宛若魔魅。“我想怎么你就怎么你。”
是赵御的声音,赵御也在这个屋子里!
“赵御你!”程柯多年来接受的良好教养让他讲不出脏话,搜刮肚想要骂他都憋不出什么糟糕字眼,一时间脸都气得通红,“你是变态吗?我不需要你的喜欢!”
赵御却揪住他脚踝,热的贴着他脚踝线条游弋。程柯发着抖,他意识到这是赵御的。是那个男人拾着他脚,在低慢悠悠地舐他的脚踝。
程柯心间狠狠一坠,焦躁地更加用力去挣绑好的绳索,顾不得手腕上灼热的疼痛感。他得逃,是赵御把他绑来这里。
匪夷所思地,程柯没有思考过自己可能会被一个男人……这算什么,追求还是变态的控制,或者说只是想要待他。
与那片肤的细微接令他整个人不自禁持续发抖,或许是害怕的,他想。
程柯左右晃着脑袋却无法逃避,死死闭着的一双漂亮眼睛此刻也睁开了些,神经紧绷地半眯着眼望赵御,肌肤迎着光线现出漉漉的痕迹,绯红又着淋淋水光。
程柯听得懂每个字,但他听不懂这句话,他被这段惊世骇俗的话震住了,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家还欠你钱吗?我会还的,我真的会还的。对、对不起刚刚在家里对你态度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欠的钱我真的会还的……”
“还没想清楚吗?”赵御将他兀自使劲的脚踝扣在最后一节铁环里,咔哒合上,他的四肢全都被束缚,成人字状羞耻地仰在床中央。“柯柯,你真得好好想想,虽然我们见面不多,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以后有的是时间相。再说你离开了我,还能依靠谁呢。”
赵御行至他边,慢条斯理地捉住他一只脚腕,往床角的铁环贴近扣紧,咔哒一声。“字面意思,更直白地说,你的份证也在我手里。被人卖来和我注册了。过程有点麻烦,不过很简单,我动用了点关系,不要紧。”
属于他了?程柯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一时间不明白他的意思。
赵御呵呵冷笑了一声,意味分明地嘲讽他仍旧想要挣扎的稚。程柯蜷缩着脚趾,上齿用力地咬紧下,恨不得自己之前跟父母一并死去。
“还想逃跑,柯柯一点儿也不乖。”
“一个小废物,除了嘴上骂一骂,你能反抗我什么?”赵御移到他面前,幽深眼瞳端详着他的脸。“偏偏这么一个小废物,上长得每一都符合我心意……不过刚刚有一点你
“不要再试图逃跑了,”男人低沉磁的嗓音缓缓倾入他耳朵,“程小少爷,你呢,从各种意义上现在都属于我了。”
赵御得水声啧啧,极为享受地环着那一片柔光的肤,时酥酥麻麻的痛感沿着程柯骨传至大脑,他觉得的。
明明他已经一无所有了,赵御还想什么!
这种暧昧痕迹无疑令他作呕。在程家尚且煊赫的时候,程柯也交往过几个漂亮的女孩儿,向从未偏移过轨。
他想踢打赵御远离自己,但脚踝被牢牢禁锢着,赵御一加大力度,程柯只能吃痛地了骨,任他猥亵。
“别任了。”赵御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柯,程柯仰着脸,被的吊灯亮光晕得眼睛发痛。
但他生惯养,被得失去自救能力,也胆子懦弱,是决不敢自杀来鱼死网破的。可能赵御就是吃准他这点,才会为所为。
到脚扒了个干净,膛此刻暴在空气中。幸好屋内气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