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严元白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的花和漉漉散发着水光的发,照这样下去,到天黑你也过不了关的。
她咬着看他,眼睛也是漉漉的,十分沮丧。
严元白低垂着眉眼,细细欣赏了一会儿花间风景,然后决定对她网开一面:天赋差一些,我可以接受,但必须要足够努力才行。从今天开始,我要你每天把这个进你的小里,调到二档,无论到达多少次高,都必须撑过一个小时才可以拿出来。至于什么时间进去,这个你来定,可以到吗?
她立刻点:可以的,主人。
嗯。严元白点了点,把黏糊糊的拉出来,现在,我要使用你。
带解开,又长又的阴出来,打在了她柔的上。
抱住你的双,把抬高。他教导她。
她顺从地伸出胳膊,分别抱住两边的,抬高了丰雪腻的,出任君采撷的姿势。
严元白将子伏下去,长驱直入,一直插入到最深。
被挑弄很久却不得满足的甬饥渴地缠住他,她发出一声呜咽,吃力地抬起腰迎合他。
严元白下了死力气,每一下都狠狠地干到最里面,得少女雪白的前后晃动,犹如小船在风雨飘摇的海浪上颠簸摇。
不多时,她便浑抽搐着到了高。
双臂死死缠紧他,像是拥抱着自己唯一的生机和渴望,她混乱地喊:主人主人
他也有些忍不住,紧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说,你是谁的?
花没命地紧锁着、撕咬着,她满是汗,泪水飞溅,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是主人的,是主人一个人的!
他抵着她的颈口出来,大口着气,方才的冷漠和冰冷全消失不见。
良久,他了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撑起子,将半的阳物撤了出来。
白的紧随其后涌了出来,散发着烈的味。
他低看了片刻,用手沾了些白,抹在她的小腹上。
然后拿起钢笔,在她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