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属紧紧贴上那里,两粉红色的贝肉好脾气地裹住笔。
坐起来,我要你亲眼看看自己有多淫。男人杜绝了她消极怠工的可能。
练习时间为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内,不许高,也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如果失败,就要开始第二次练习,而且,每失败一次,震动强度就要上升一个档位,听明白了吗?他耐心解释。
我不是那么苛刻的人,考虑到你的情况,我们从最容易的工开始练习。一边解释着,一边将尺寸并不算太大的物事顺着黏畅地进小。
我让你高了吗?他冷冷地质问。
热,表情却冰冷威严。
她崩溃地哭出声音,腰在被她的汁沾染得腻无比的桌面上来回扭动。
昨天被他狠狠疼爱过的花有些红,随着打开的姿势颤巍巍地冒出来。
她微微偏过,毫无章法地把钢笔按到感磨蹭。
口剧烈起伏着,她撑起子,睫乱颤。
约摸十几分钟过去,在她终于即将把自己送上巅峰的时候,严元白猛然握住了她的手。
她一定不知,她这副隐忍又无力的样子,到底有多漂亮。
他将沾满春的钢笔握进自己手中,轻描淡写地去拨弄她的花:这么感?
她依言将弯曲着的双往两边折。
她摆成门大张的姿势,由于害羞,脸上爬上两朵烧着的云。
在男人毫不遮掩的目光下,女孩子青涩地用钢笔探索着自己的感点,时不时发出几声轻。
在任何时间、地点、情况下,隶未经主人允许不得以任何方式获取高。
态度还算可以。严元白点点,从一侧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浅粉色的。
再分开一点。
男人的眸光柔了一瞬:下不为例。
她立刻反应过来,乖觉认错: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呜呜她难受地挣扎了两下,却无法脱离他的控制。
被吊到不上不下的境地,她燥热得厉害,却不敢再辩驳。
等她平复下来,严元白再度打开遥控,调到了第二档。
继续。严元白示意。
十二分钟后,女孩子忽然睁大眼睛,呼急促,腰背往上。
听嗯听明白了,主人。她调动起所有的控制力和这种难耐的情折磨相抵抗。
小货,这么经不起撩拨,以后的调教,你会很难撑过去的。目光中出不满。
他站在一旁,拿起摄像机录制下女孩子接受调教的画面。
这次,刚刚七分钟,她就发出了一声呻。
他打开了开关,调到最低的档位。
用笔帽分,按压你的阴。他双臂环,充满上位者的威压。
浅浅戳进口时,肉自动自发地绞上来,缠住不放。
真奇怪,为什么他只是说了几句话,她就已经开始了。
极轻微的震动声响起,女孩子又一次绷直了子。
顺势往更深刺弄几下,听到她隐忍的呜咽,严元白结微动。
他冷漠又无情地宣布:失败。
她对这种否定十分不安,连忙放松,任由他把钢笔抽出去,然后急慌慌地表决心:对不起,主人,我会努力学习的。
花下方,是微微水的小。
严元白立刻关闭了开关,恰好把她卡在高的边缘。
方才签的协议里,是有这个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