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

        “你把赵曜派来我边什么，监视我吗？”

        “不是。”落下两个字，男人挂断了电话。

        房间瞬间安静了下去，程宛靠在沙发里，手撑着额，丝丝缕缕的疼痛从大脑深弥漫至各神经，绵延不尽的撕扯着她的每一神经末梢，闭上眼，仿佛还能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表情冷漠而讽刺，苍白而决绝。

        呵，恨她吗？所以死了也不肯放过她。

        还要来她的梦里折磨她。

        茶几上除了酒杯，还放着女士香烟，她抽出一在间点燃，打火机按了两三下，火焰跃出，缭绕升起的烟雾熏染了她的面容，那折磨人的痛症状在这尼古丁的刺激中得到短暂缓解。

        不知过去多久，门口敲门声响起。

        程宛按灭烟，起去开门。

        江唯予哭丧着一张脸独自站在门口，走廊上的昏黄光线照进屋内，里面的气息幽暗而静谧，“妈......”

        程宛看了她一眼，脸色冷淡，却什么也没说，转进了门，将房间里的灯光打开，然后坐回了沙发上。

        “江唯予，你胆子真是大了。”

        江唯予走进去，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听到这话心虚得不行，垂着，不敢看她的眼睛，摇解释：“妈，不是的，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不知他们会这样……”

        程宛冷笑：“你当我是傻子？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

        “我……”

        青春期的叛逆，致使她骨子里某些基因开始觉醒，喜欢尝试挑战新鲜和富有刺激的事情，她从小顺风顺水，让她不如意的事情其实很少，渐渐的，已经不再满足于普通的低级感受，她时常感到厌倦和无聊。

        前几天，一个关系还可以的圈内朋友邀请她参加生日聚会，她便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了，生日聚会么，看在面子上，一般都会去。

        聚会上她其实喝了不少酒，大脑昏昏沉沉，去洗手间吐了一回就清醒了，回来后发现那些人已经玩嗨了，有几个在那玩意儿……她当然知这个圈子不会干净到哪儿去，不过，他们犯不到她上去的话，爱干嘛干嘛，她也不着，多数时候是保持沉默的态度，但是沉默代表“加入”。

        一开始都好好的，谁也没想到警察会在这时候闯进来……

        南城分局的警察一般不到他们圈子里的这些事儿，主要这些人的份背景有些不简单，像毒这种事情，不大也不小，属于个人作风问题，虽然犯了法，但是查了容易牵扯到更多的麻烦……所以只要没闹开，要么干脆不，要么最后的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他们是被举报的，虽然目前还不清楚消息来源，但是今晚的阵仗闹得有点太大了，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出去……

        自己的女儿，她还不了解什么德行吗？程宛顿时感觉刚才那被压制的痛更剧烈了，“我问你，你有没有？”

        江唯予睁大眼，想也没想地摇，“我没有……”

        “真的吗？”

        委屈的眼泪瞬间了下来，“妈，我不知……”

        程宛闭了闭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一烈的烦躁夹杂着怒火涌了上来，尖锐的目光向她，恨铁不成钢地骂：“你是不是蠢？有没有你自己都不知吗？明知那些人不干净还敢跟着掺和？！也不学着聪明点，要是被人抓住把柄你以为还能那么容易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