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事实好像也不尽然。”
他说着,扯笑了一声,“既然这样,那顾小姐算什么?”
这话的潜台词是谴责江鹤池脚踏两条船,结了婚还跟前女友来往。
这种既要又要的行为让人不耻。
惺惺作态,让人作呕。
“我的事情不用你,你只需要好你自己,以后别再纠缠温寻。”
江延笙越发觉得好笑,眸色深黑,边勾出一抹类似于讥嘲般的弧度,“你是不介意我跟她这样么?既然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我跟她不可以?”
这话说的直白又隐晦。
可江鹤池明白他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说让不让的已经太迟了,他人都已经睡了,主动权还在他手里吗?
而且,江延笙似乎并不打算放手。
同样的,他也不会轻易放手。
江鹤池镜片下的眸子闪过一丝危险的冷意,忽然亲切地叫他名字,“阿笙,你要和我争是吗?”
“正如你所说,你是我弟弟,我不希望我们兄弟俩因为这种事情闹得太难看。”他停顿了下,“爷爷应该也不希望看到我们俩因为一个女人心生间隙。”
江延笙歪了下,眸光微闪,“是么?”
“原来你还有喜欢被绿帽的癖好。”
“……”
江鹤池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脸色倏地变得冷厉,又气又怒,抬起手,指着他:“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吗?要是我把这件事到爷爷那里去,江延笙你就是被赶出江家也是咎由自取!”
他说完,就感觉一血气直冲上脑,心脏位隐隐泛起难以忍受的阵痛起来,差点没把他给直接送走。
江延笙不动声色地敛了眸,不知从哪儿拿了一张照片出来,给对方看了一眼。
看到照片上的内容,江鹤池的脸色倏地变了。
照片里,只有女人的半张侧脸,闭着眼,似是在沉睡之中,呼还有些不平稳,脸颊上的红清晰夺目。
侧,属于男人的一只大手搭在女人光的半边肩膀上。
他自然知,那是江延笙的手。
十分暧昧又惹人遐想的画面。
饶是早就知他们背着他搞在了一起,可亲眼见到的这一幕冲击力还是很强。
江鹤池眼底一震,怔怔地看着照片,没有出声。
江延笙却是收回了照片,困了累了一般站起,转就要离开这里,“你想说就去说吧,我不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