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派了人专门负责接送她外出。
她不知江鹤池为什么会这么问,没有人比他们俩更清楚他们结婚的真相。
他神智一时清醒一时糊涂。
她跟江鹤池以前还是夫妻,若是连这么点过去的小事都要计较的话, 那他岂不是得呕死?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她愕然又不知所措,大脑空白,一时没有挣开男人的手。
蓦然闻到熟悉的味,江鹤池睁开双眼,伸手拽住了她,沉重的压过来,温寻顺势被压在了沙发上,瞳孔紧缩。
他抱着她,将脸搭在她的肩膀上,神情怅然恍惚,轻轻呢喃:“不要背叛我,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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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偶尔给出的一些行为暗示让她产生了一种心理上的错觉,比如他们是再正常不过的普通夫妻。
这话让人没有理由拒绝。
可后来她还是没学会如何照顾好自己。
她不知他说的这话是真是假。
温寻白天要上课,赶作业,晚上回庄园,往返于学校和庄园之间,二者路程又远,回来已经很累。
她走过去摇了摇男人的手臂,想将人扶起来。
江鹤池注视着她的脸,翕合着,口中发出低低的呢喃声,“阿寻。”
平常时候,她晚上都是困了就直接睡,这一天,她也不知江鹤池今晚会回家。
温寻眼睫动了动,重复着说:“你喝醉了。”
温寻一边推拒,一边别开脸,“不行……”
她跟江鹤池提议过搬回学校的宿舍住。
不过,他喝醉了,这总是真的。
人生大起大落,就在眨眼之间。
不见一贯的优雅从容,反倒有些狼狈。
“我没有喝醉,我是认真的……”
喝醉后的胡话,谁会相信?
夫妻?人世间最亲密的男女关系,可用在她和江鹤池之间,一点不合适。
下楼一看,只见江鹤池半醉半醒,歪斜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着双眼,表情有些难受。
江鹤池着她的脸,漆黑的瞳眸盯着她,声音低沉又带着浅浅的柔情,“你也是喜欢我才跟我结婚的,对吧?”
他的声线犹如和风细雨,清凉而陌生,带着丝丝的缠绵之意。
温寻感官锐,察觉有到外来者的侵入,僵了僵,抬起眼看向声源。
“没有,只喝了一点。”
若是没有发生那件事,她或许还有顺着他的可能,转瞬又想到他和顾若雨在一起的画面,她就很排斥,从心底里的排斥。
被他以不利于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为由拒绝。
不过江延笙说的那件事,她大概依稀记得,有一次,江鹤池大晚上喝得酩酊大醉回家,夜深人静,家里的佣人都睡了,她便给他了一回醒酒汤。
那一晚上都在照顾他。
她想将他推开,但因为她抗拒的动作江鹤池将她搂得更紧。
后蓦然响起一阵清晰有力的脚步声。
他缠着她不让她走,环住她的腰,试图跟她亲密,也不这里是公共场合,带着酒气的吻蓦地朝她袭来。
但这件事也避不可免给她造成了一些麻烦。
他摇摇,说:“我喜欢你……”
――
有了上次他骗她那一回,她对他已心生芥,没有之前那么信任了。
彼时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人时隔大半个月见面,没有一点新婚燕尔的感觉。
她这会儿更加惶恐,不知江鹤池喝了多少,但觉得他醉得有点厉害。
她浑的血瞬间冷了下来。
江延笙难是因为这个事跟她计较?
温寻怔了怔,因他这句“不要背叛我”心脏蜷缩了下,他的力气很大,她推不开,之后也仍由着他抱她。
她从未见过江鹤池如此失态的样子,跟他往日里自矜高贵的形象大相径庭。
“哦,别在这待着了,回房间睡觉吧。”
家中落,经历了一段艰难的苦日子。
人在绝望之际,只会想着怎么活下去。
温寻彼时洗完澡正准备睡觉,忽然接到江鹤池秘书打来的电话,说江鹤池喝醉了,他把人送回来了。
不远的楼梯口站着个年轻男人,修长的材被夜色暗影包裹,气息无声冷寂。
但温寻有在认真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这种狼狈让他多了几分烟火气。
结婚之后,进厨房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她怔了怔,“你喝醉了吗?”
“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