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h)
躺下去之后,温寻顺手熄灭了房间里的灯。
整个屋子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的shenti,翻了个shen,面向窗hu的方向。
淡淡清薄的月色晖光从落地窗外落进来。
shen后男人的呼xi愈发cu重,逐渐蔓延至她的后颈和耳廓,仿佛要透过她的耳mopen洒进她的心脏里,让人全然无法忽视。
“温寻?”
他忽然出声唤她的名字。
低低沉沉的嗓音,不同以往的平静淡漠,多了几分喑哑的克制。
她闭上眼睛,平复了下呼xi,假装没听到。
男人再次开口,这句话里又带了分诱哄的语气,“我知dao你没睡着,你转过shen来。”
“……”
她干脆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江延笙隔着昏寐的光线看着她,他的视力很好,她捂住耳朵故意不理他的动作自然也落进了他的眼里,不由眯起眼,冷嗤一声。
捂住耳朵,自然避免了听见一些声音,可这样的姿势总归是不舒服的。
她耐下心来,房间里似乎没了动静,寂静无声。
她睁着眼睛,想睡却睡不着,心情久久无法平静,正犹豫着要不要转过shen去看看那人,shen后蓦地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动作迟缓地扭过tou去——
shen后的男人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在她扭tou之时毫不客气地朝她压了下来,一把拽开了裹住她shenti的被子,同时将她的四肢紧紧缠住。
男人shen上干燥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温寻瞪大眼睛,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就要挣扎。
她使劲去推搡他的shenti,掌心chu2碰到男xingxiong膛guntang的温度,又无助地往回缩,跟着心口缩紧了下。
江延笙shen量高ti型大,又是一个成年男xingshenti拥有的力量,被他压在shen下,她又怎么能轻易推得动?
她不满地翘起chun,声音jiaoruan,“江延笙……”
一只冰凉的大手覆上她的pi肤,用极快的速度钳住了她的双手,按在床褥里,并且利用巧劲让她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且这样的姿势有种被迫将自己送入他口中的羞耻感。
温寻只觉手腕泛着丝丝缕缕的疼痛,小脸都疼得微微扭曲。
他冷哼,nie起她的下巴,“故意不理我,嗯?”
“……”
鬼知dao这男人是怎么自己挣脱开打了结的领带的。
但他就是解开了,在她毫无察觉的时候。
她其实很有自信江延笙是挣脱不开的。
等于他要受她的摆布。
要保持这样的状态睡一晚上。
结果好像她失败了。
不过,她立即辩解dao:“你作弊,这不算,你放开我。”
男人狭长的眸子盯着她,幽深目光与她在黑暗中对视,“谁作弊了?你输了就想赖账?”
“我没有……你没有作弊,那你是怎么解开的?”
gen据他此刻控制她的力dao,她觉得他可能生气了,现在是在抑制他的怒气罢了。
他不答,低下tou咬着她的chunban,另一只手勾起她shen上那件情趣内衣的带子,微凉的手指从内衣边缘hua进去,抚摸她光洁的nen白pi肤,模糊低沉的嗓音溢出hou腔,“穿成这样,不冷么?”
“冷。”她蹙起眉,声音溢出口腔,被他chu2碰过的pi肤,泛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他点点tou,意味深长地说:“我看这衣服ting适合你的,以后就这样穿着吧。”
“……”
她整张小脸热到熟透,唯有一双眼睛在漆黑的光线中显得水run清亮,这热意既是被他的气息给闷出来的,也因为他这句挑逗又lou骨的话。
隔着十分单薄的衣料,她jiaoruan的shen子随着她挣扎的动作摩ca着他的shenti,像是在主动勾引他。
江延笙顿时燥意gungun,气血翻涌,讳莫如深的眸子冷冷淡淡地睨着她。
在这样灼热的视线下,她有些ding不住,但也不肯认错。
本来就是他自愿被她绑的。
可他的关注点跟她的好像不一样。
他嘴角噙着抹冷笑,“不是要玩捆绑play么,怎么还没开始你就喊累了?”
“我不想玩了。”
“你说玩就玩,不玩就不玩,哪有那么容易?”
他说着,又低下tou来吻她,这回是深吻,撬开女人紧闭的chun齿,勾住香ruan的she2tou,由浅深入,似要将她的呼xi全bu夺走,好活活把她给窒息死。
她ying着声音,控诉他的罪行,“江延笙,你有什么理由这样对我?你当时是怎么对我的你忘了吗?我怎么就不能报复回来了?”
江延笙攥着她手腕的力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