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后庭的孽压迫感十足,只是被火热的压着,就觉得深都锐痛起来,于是问题也似乎不言自明。难以言喻的恐惧,让崔君庭凑个渴望和期待中稍微回神:“不,不行。”
秦十三剥得已是虚搭在君莫问上的外袍更加敞开,恣意把玩那在手中淫水四溢的孽。但见被自己罩在下的躯白皙羸弱,因强烈的念染上粉色,若是自己动得慢了,便主动着窄细腰来追逐亵弄的手指,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再动动,君庭。”
贴着耳廓送出的声音越发温柔和:“对,我只是磨一磨,我不进去。”
“君庭,我动起来不方便,你坐到我上来,好不好?”
秦十三百般无奈地抬,困惑的表情十分无辜:“翠娥已经出去了。”
地回带上了门,崔君庭气急败坏地用力推拒如同黏在口的脑袋:“翠娥!……不行,你放开,放开。”
看见红着双颊眼眶的青年在自己怀里了手脚,一声拒绝也得虚弱,秦十三越发温柔贴意:“君庭乖,把再张开些,让我好好摸摸你。”
崔君庭浑发,连空气都在升温,跟秦十三肌肤相贴的侧更是灼热,热得他口干燥,渴水般张着嘴气。但都比不过小腹急待薄的燥热,一阵一阵地追逐心脉搏,得孽,紧缩,眼极力开合,挤出大溜粘顺着笔直的落。
恨不得立刻将人压在下,长入短出,恣意抽插,却又怕吓得好不容易对自己有所缓和的青年再次如惊弓之鸟,于是贴着耳廓的薄吐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诱哄:“君庭别怕,你让我磨一磨,我不进去。”
“为什么不行?你这里已经这样了。”
崔君庭几乎哑口,这本就不是翠娥在不在的问题:“翠娥出去了也不行。”
原来最好听的声音,不是放浪地大叫,也不是魅惑的低,而是这般,又羞又恼,抗拒和盛邀交织,随着膛不住起伏,从动的里梗出来的低哑的似哭似笑的息。
宽大的绸不知何时被褪下,松松地堆在下。落在习武之人带茧的手中的长条圆早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在跟已经熟悉的手掌的相亲相爱下骄傲地立起来,从水红色的眼滴出透明的粘。
熟知弱点的手指只是一一摇,崔君庭便被红了眼角:“不要,十三。”
好不好?被抱进男人的怀抱,脊背贴着膛。好不好?分两侧搭在结实的外,分两架在早已雄壮发的孽上。好不好?着火坚的阳,一放纵追逐长条圆被抚的快感,紧张得不断收缩的后庭便被淋淋的硕大攻击到感的入口。好不好?
偏偏拢紧的手指放了松,任他大力腰摇也追逐不上,只给予若有似无地撩拨,不让念的浪平息,却也不允许到达端的可恶作弄。于是不上不下的煎熬,让虚弱的呻变了调,三分哀求七成媚全然驯服的息:“十三,让我,让我……”
食髓知味的,早习惯了半推半就之下被灭快感颠簸上天,小腹紧绷大抽搐袋痉挛浊薄而出,白光在眼前炸裂开来的酣畅淋漓。主动分开的双又是羞涩又是怯怯,虚虚搭着手臂的长指也就不知是推拒还是盛情相邀,快之下双眸迷离,只从微张的嘴无意识地吐出喃喃:“十三,十三。”
“不进去?”什么,进去哪里?
镇西王与长公主的嫡长子,自问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耐心,如今箭在弦上,秦十三可不打算对面前的青年再心存半分姑息,抵住紧缩的肉口便要长驱直入:“君
“不。”用力摇,挣扎间散落下来的黑发,汗了贴着绯红的面颊。被小意把玩的孽,却骄傲地激昂,越发是黏稠水四溢,濡了间稀疏的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