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微微着气，“我要在我们的契约中加一条。”

        但海莉西将剑换了手，转重新劈向他的上半，希律曾听乔里描述过三皇女诡谲的剑法――对手本无法预测她的招式，只要挡了一次，便会被她牵着一步步走向败退。

        这句话果然奏效，咙的压迫感逐渐减轻，希律咳嗽了几声，等到呼平稳下来，抬手理了理额前的黑发，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海莉西。

        比起和其他人半推半就的爱，昨晚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掌控。她设想中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是惹怒希律，被他弄断几条胳膊之类的。

        他走下床，取下了皇帝寝墙上高悬的那两把交叠利剑。象征着皇权的剑柄泠泠出鞘，锋利的尖端反着清晨的日光，让海莉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叮――”他挡开了这一剑。

        这个罔顾人的混，海莉西又闭上眼，口起伏着。他要羞辱她，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嘲弄她的无能，看，我不仅坐上了皇位，还能随意玩弄你。

        “加上，兄妹不能上床。”

        皇帝答应了。

        她纱衣下的手臂肌肉绷紧了，第三剑带着比前面更烈的杀意，希律感知到这一点，兵刃相接事迸发巨大的碰撞声，他直直地迎上这一剑，力量的优势足够甩开她猛烈的进攻。

        海莉西清早醒来时，半睁开眼望着殿吊上华丽的花纹，脑子里一片空白。

        “如你所愿。”

        另一把未出鞘的剑被丢向她，皇帝张开手臂：

        少女只怔愣了一秒，随即出了笑容。

        “来吧，妹妹，让我见识下帝国第一的剑术。”

        希律低下，妹妹的剑锋已经抵在他的心脏上，她眼中没有笑意，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然而海莉西翻转手腕，躲开了他的迎击，剑锋刺向他的剑柄，将他的武从手心击落。

        她像一只轻盈的蜂鸟，希律只看见利刃在空中挽出一个完美的圆弧，毫不犹豫地刺向他的咽。

        尽皇的大床远比行军的帐篷舒服得多，男人却迟迟无法入睡，因为海莉西霸地将一条搭在他上，手指紧紧揪着他寝衣的领口。

        皇帝被一阵窒息感唤醒，入目是妹妹咬牙切齿的模样，她正扼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压在他口上。希律扯了扯嘴角，用低哑的气音问她，不想去远东救你的未婚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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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剑很快朝着他的腰腹袭去，皇帝侧过，再次用剑挑开她的进攻。

        简直像一个索爱的孩子一样蛮不讲理。

        “要刺进去么？”

的水珠，抱着她走回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