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被狼人以兽型压在树林里野合,直到昏过去。
细细的哭从屋里传来,靠在门外的安德森意料之中的勾了勾,然后拍了拍边呼渐重的查尔斯。
安德森和珀西出门捕猎,你撒让查尔斯给你摘浆果,顺便带束小溪边生长的野百合回来。
暴怒之下,阴沉到极致的兽瞳出一闪而过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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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弱的你完全被少年压在下,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被撞破、碾碎。
拭的动作顿了顿,你被安德森灌了太多水,现在里还一直往外着,恐怕把布巾进去才能堵得住。
年轻强壮的狼人几乎每天都于可怕的发情期,以前他们还需要忍耐,可现在只需要掰开你的,就能享受极致的欢愉。
少年红着耳朵用布巾拭你被安德森咬出红印的尖,明明觉得被哥哥暴侵犯的你很是可怜,但下却越翘越高。
可你本用不着,你每晚都被狼人强制圈在怀里,哪怕光着子都能热出薄汗。
再次被破开,你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慌乱地撑起子往后缩,被珀西蛮横地按住。
你再也不敢逃了。
纤白的小被按在锋利的狼爪下,你甚至不敢挣扎,只能摸着尚还平坦的小腹说自己怀孕了。
只要你还在这片森林里,就不可能逃脱。
“唔——”
怀孕就该被放过吗?
或者,用其它东西。
你成了兄弟三人的禁。
“不行,很脏。”少年平淡的语气不喜恶,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
你就应该被关在这里,充当帮他们度过发情期的玩。
你只顾着打量他的神色,没有注意到这些。
布巾带着微重的力上心被摩的凄惨烂红的肉,你忍不住低呼一声。
“痛。”
也不知前方通向哪里。
哥哥说的太对了。
“每天只准一个人她,轮着来。”
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他强地分开你紧闭的双,劲瘦的腰腹挤进中间。
你表现出的讨好和撒让三兄弟很受用,虽然代价是被得更狠。
“耐心点。”
酷寒的冬季,狼人早已囤积好过冬的物资。
不敢回。
他们觉得这已经算得上格外开恩,可你只有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仍然没有打消从这里逃走的念,刻意伪装柔顺降低他们的戒心。
每天都被欺负得泣不成声,甚至吃饭时都不被放过。
都被透了,全上下沾染着狼人的味。
你难堪的沉默着,却莫名惹得珀西烦闷。
过于频繁的事让你消瘦下去,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们终于答应给你息的时间。
灼热修长的手掌落在你淤青的膝盖上,你瑟缩了一下,合拢得更紧。
“珀西,”你小心翼翼地开口,想好的说辞刚到嘴边,就被少年打断。
“分开。”
春天来临的时候,你终于找到了机会。
“这里……不用清洗了。”
挥之不去的阴影让你绝望地接受了会被狼人三兄弟弄一辈子的现实。
长的鸡巴插进你的里,少年沉溺在舒爽中,如野兽选中猎物般眯起的眼睛里哪还有不忍。
你还是被抓住了。
目送少年的影远去,消失在视线中,你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奔。
你只想离开。
木屋里火堆日夜不熄,这本是为怕冷的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