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u放路上,为生存你只能攀附阴鸷官员
“姐姐!姐姐!”
幼弟惊惶的哭叫在ma车外响起时,你正撑臂坐在男人的下腹chu1。
年长你十多岁的男人面容冷肃,只shen着常服也难掩周shen凶煞气场。
寡寒的眼睛居高临下地虚眯着打量你,难辨情绪。
你垂眸不敢看他,虚按在他腰间的细白手臂发颤,几乎立时起了退缩之心。
但想到病弱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以及尚有千里的liu放路途,只能ying着toupi去解他腰间玉带。
纤指扯开外袍,隔着白色里衣也能看见盘踞在男人腰腹间鼓鼓nangnang的一团。
眸光闪了闪,你吓得后仰,差点从男人tui上摔下去。
长臂圈住你的腰肢,施加的力dao不容你退缩,李冽音色冷寒。
“继续。”
攀附李冽,实属无奈之举。
一月前,家族获罪,由高门大hu跌落尘埃。
族中十岁以上的男眷被尽数chu1斩,你们这些女眷原本也要被充入教坊司。
幸而皇恩浩dang,念及曾祖有从龙之功,免你们受此羞辱,只需liu放三千里。
路途迢迢,母亲shen子一向不好,长时间的跋涉让她更加虚弱,随行押送的官差却不在意你们这些罪民的死活,无论你和幼弟怎样哀求都不愿为母亲找大夫。
你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出此下策。
更何况,你也没有料到,随行赴任的官员会是李冽。
说起来,你与李冽并非无毫无渊源。
两家素有往来,你与李家长房三子更是订下过婚约,若非你十三岁那年因病得了哑疾,怕是早已嫁过去,成了长房三媳。
你当唤李冽一声小叔。
发觉你在分神,男人面lou不虞,既是你主动招惹的,哪有半途而废的dao理。
掐在腰间的手掌用力,痛得你hou间逸出呜咽。
猝不及防跟李冽目光相chu2,你更是慌乱,眼尾shi红,羞得无chu1藏匿。
“不会伺候男人?”
“那还敢来自荐枕席?”
cu粝手掌勾起你的下巴,李冽沉眸打量。
就是这张jiao艳yu滴的脸,让他那个没出息的侄子哭闹着不肯退婚?
被他扔去军营cao2练了一年才重振jing1神。
啧。
哭起来,确实有几分趣味。
素来恣意的男人断没有委屈自己的dao理,所以他凭着心意将你揽得更紧了些。
“那我便费心教教你。”
被男人捉着手腕抚上那团足有你小臂cu长的硕大时,你吓哭了。
可惜口不能言,你只能泪眼盈盈地求饶。
梨花带雨的模样,更让他kua下xingqi胀大了几分。
“rou一rou。”
气息不稳,李冽索xing带着你的手给自己rou。
细nen的掌心跟以往自己纾解时完全不同,只几下就腰眼发麻,爽得差点she1出来。
你被男人因快意而微微扭曲的英ting面容吓到,缩腰往后退。
他垂眼睨着你,话语里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黏稠yu望。
“这可还远远不够。”
等男人餍足,已是深夜。
你虚ruan着双tui从ma车上下来,忍着tui心的不适,慢慢走回去。
几块油毡搭成简易的篷子,勉强可以抵御寒风,族中的女眷都挤在这里休息。
母亲xing子绵ruan,不爱与人争抢,只将弟弟抱在怀里,大半边shen子都落在外面。
你叹口气,躺下来抱住两人。
“夫人乃是沉疴再犯,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老朽只能开些将养的方子……”
送走大夫之后,你带着幼弟去煎药,却被同族的几个堂姐堵住。
鄙夷轻视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你,你勾引李冽的事人尽皆知,别扭的走姿也没逃过她们的眼睛。
这无疑让家族蒙羞。
“狐媚子!”
“不要脸!”
谩骂逐渐变成推搡和掐拧。
“不要打姐姐!你们这些坏人!”
原本被你护在shen后的幼弟冲出来挡在你shen前,却被大力推倒在地。
“凭什么你这个小畜生能活下来?我的弟弟却要被chu1死。”
在事情愈演愈烈之前,官差介入制止了这场闹剧。
你把弟弟揽在怀里轻拍安抚,视线落在不远chu1的ma车上,知dao这一切都是男人的授意。
攀附上李冽之后,日子确实好过了不少。
代价则是,你在床榻间被重yu的男人折腾得只剩半条命。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
跋涉了近四个月,如今距liu放地只剩下几日的路程,你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只要到了地方,落下hu籍,你便能和娘亲弟弟重新生活。
今夜liu放队伍歇在驿站,安顿好母亲和弟弟后,你认命地推开男人的房门。
烛火摇曳,屏风后的木桶里热汽氤氲。
男人阖眸靠在浴桶边,luolou出的jing1壮后背遍布箭疤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