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这非要以代世人承了本座的怒火,指不定本座还能再休养生息些日子……”
“玄剑宗三日前还向本座要人了。”她话音落下,眼神飘在他的脸上,似乎在观察他对“玄剑宗”这三个字还无反应。
看到这景象的容寻就像是见了生肉的野狗,双眼顿时有了几分光彩,双手双脚并用着爬到石阶前,张开了嘴,尖有三颗大小不一的赤色宝石。
这时园中突然从地面升起几黑影,看形应当都是男子,他们整齐地向柳宴弯腰行礼:“尊主。”
快感从阴珠传到小腹,她高过了,心情便也好了些。
“……唔!”
也不知那两姐妹是怎样教的,他的口技好得让她有些惊讶,甚至忍不住喟叹出声。
果然,他就是这样,即便是当隶,也比旁人要当得更好罢。柳宴的手盖住他的后脑,将他往自己下一按。
其实她这么快就又成为众矢之的,少不了容寻的份。玄剑宗坚持他被柳宴掳走,说她这是魔修改不了作恶,证据确凿,要集结天下修士来讨伐她。
听从主人命令的工罢了。
“岳衡不过是个出窍期的废物,他们敢这样送上门来,必是请动了那几个老不死,”她沉思了一会:“叫所有人退至谷内,若本座三日内不归,则闭谷开阵,莫让任何人溜进来了。
眼见他的都被金链牵得发紫了,柳宴也并不怜惜,不过语气好了些:“本座近来忙碌,也是许久未见你了。”
魔尊再度出世,这九州已是大乱。
五百年前,就因许多人都知她对待敌人是何等残忍,落败时往往就地自刎,省的被她弄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想到这里,柳宴踢了他一脚,后者闷哼一声,漉漉的眼睛里好像写着不明白她为什么又生气了。
柳
“寻陪本座逛逛这园子罢。”柳宴牵起他脖子上的金链,将它同时扣到双之间,这样若他爬得跟不上,就会被一起被拉扯脖颈和。
容寻果然愣了一下,不过上又恢复成那呆滞迷茫的样子了。
她坐回石阶上,将自己的裙摆掀到一边,女子的花暴出来:“寻不是要取悦本座吗?本座便允了吧。”
“寻……寻错了……尊主不要把给别人……”
这园子很大,她走得不慢,容寻总要费劲全力得爬行才跟得上,免不了一阵阵地被扯得疼。
“这……”为首的黑影迟疑了片刻,还是不敢忤逆柳宴的命令,一群人将容寻围在了中间。
可容寻这样的心,看起来也没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倒让柳宴对他的兴趣减少了许多。
“何事?”
“……四大门派已至谷外,为首的是玄剑山宗主岳衡。”
“不……不要……!”一直痴愚呆傻的表情总算裂开来,容寻慌张地往柳宴的脚边爬,嘴发抖,念着求饶的语句:
他索抱在了她的一只上,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只是这草才是真正致命之物。
柳宴能重新集结这些旧,又能将青青叶这样的新人招至麾下,正自然也结了盟,大战一即发。今日她的状况比起曾经只会更加不利,只是容寻成日呆在那石牢里被调教,并不知晓这些事情。
“是。”黑影们领命要走,又被她叫住:“等等,”她看了眼下撅着屁,淌着水的花外的隶:“得不错,本座赏你们用用如何?”
柳宴冷哼一声:“本座其实倒想知,若是把寻就这么还给他们,玄剑宗那群老东西会作何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