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多久,一月,三月,还是半年?
容寻脖子上挂着金链,被青叶牵到一chu1庭院里。他不被允许站着,因此四肢着地,跪着爬出了石牢。
他虽浑shen赤luo,可rutou上吊着穿着玛瑙琥珀的金链,沉甸甸的,一双ru房就这样被拉下来。阳ju也被同样式的链子锁在小腹上,因绑得太紧,已又青又紫。
这里被爬满了藤蔓的高墙环绕,绿意盎然。一条小径蜿蜒而过,铺着青石板。庭院中央是一片池塘,中间一座小石亭,亭ding上垂下的藤蔓被微风chui动,轻轻的摇曳。
柳宴shen着朱红色轻纱,正坐在这亭中,周围站着几名侍女,低着tou,目不斜视,仿佛眼前没有任何东西。
“尊主,寻nu来了。”清rui向她行了个礼,退到一旁,让出浑shen赤luo,跪在地上,tou也埋得深深的容寻。
“啪!”带着倒刺的藤鞭不留情地抽在他的tun肉上,青叶淡淡dao:“寻nu又忘记礼仪了。”
容寻于是努力抬起屁gu,nu隶要将xingqi尽可能的lou出来,以供主人享用,这是礼仪。
“不错,”柳宴满意地在石桌上敲敲手指:“你们合欢宗的确是有些本事的。”
这些日子她忙着重建势力,已许久不去看容寻的近况,只交待青rui青叶两姐妹不必顾及,将他训得越听话越好,没想到她们真将他这样倔的xing子折成了服服帖帖的nu隶。
青rui笑dao:“尊主谬赞了,若是尊主亲自调教,寻nu必定能更加顺服。”
“那可未必……”柳宴神色不悦,朝下方勾了勾手:“过来。”
石阶下的nu隶先是以膝盖为着力点,抬起了tou和肩膀,但被青叶藤鞭一抽,ma上改为屈shen爬行,一步一步地爬上了台阶,伏在她脚下。
“尊主恕罪,寻nu的‘走路’还未来得及教完……”青rui立刻跪下来,声音很紧。
“无妨……”柳宴用靴子尖挑起他的下巴,脸倒还是那张清冷高洁的脸,可双眼没了神韵,像是有些痴傻,她不由得微微蹙眉:“他这样,岂不是听不懂本座在说什么了?”
柳宴左手轻扬,隔着几寸的距离凭空打了他一巴掌,容寻的tou偏到一边去,闪过一丝因疼痛扭曲的表情,白瓷般的脸颊印上了赤色的手掌印,可打完了之后他依旧神情呆滞,只是将tou转回来,回到了先前那副痴傻样。
“回尊主,寻nu是听得懂许多命令的。”
“比如?”
“尊主……可令他取悦您。”
“哦?”她踢了他一脚dao:“寻nu可会什么法子取悦本座?”
容寻木讷地点点tou,然后攀上她的tui,揭开她的裙子,就要将tou往那私密之chu1探去。
这样大胆的举动自然激怒了柳宴,她的掌风挥下,容寻被震得高飞,直落到数米外的树丛中。
“大胆!你们训地nu隶就是这样肆意妄为的?”
青rui和青叶忙跪下来认错,柳宴听得烦了,便遣她们自行去偏殿认罚。
“你们也下去吧。”她又招招手,那些原本在侍茶的婢女也一并离开了。
这时,柳宴才起shen走到容寻shen边。纵然他以至出窍期大圆满,但这样近距离、毫无防备的受她一章,足以被震得七窍liu血。
见到她的靴子,他ying是撑起自己,翻了个shen,回到nu隶应该有的姿势。
“容寻,你竟是真的傻了么?”柳宴蹲下shen,一双眼睛巨细无遗地观察着他的脸,可看来看去,并未找到任何破绽。
人是脆弱的,即便是修士也一样。只要不停地折磨他们,却又不让他们死,最后无非是痴傻疯癫、失去自我、忘记前尘,变成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