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无法承受哪怕是一次深呼为腹带来的压力了。

        男人上的衬衫已然半，尤其是腹的衣料，几乎紧紧地贴在肤上，让他鼓胀的小腹，变得愈发显眼。

        他实在是憋得太多了。她感到那个水球又向外出了一圈，地磨着她的手掌心。这种感觉，连她都感到不舒服，更何况是他了。

        “堵下面！”

        男人急促的息声，突然变得格外激烈，杂乱无章的重呼里，带着烈的水汽，几乎淹没了他突然从牙里挤出的三个字。

        她愣了一下，他刚才，说话了吗？

        就在她愣神的空档，她感到了手心的那个水球好像抽搐了两下，紧接着就是一声呜咽从她耳旁一跃而过，让她瞬时反应了过来。

        男人已经快她一步，双手握住了那已经开始漏水的水，与此同时，急吼吼地踩下了刹车。

        她呆呆地看着他，就像看到了一发情的公牛，得好像要断气了一样。

        “已经能看到出口了，换我来开吧？”

        他的嘴已经完全没了血色，汗水在他的下颌线连珠成线，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痛苦得像是要虚脱了一样，她却不知该如何安他。

        “换不了......”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勉强吐出了三个字，声音哑得让她的心突然慌了一下。

        “......什么？”不知为什么，明明被憋得快要断气的人是他，她却有了一阵阵不上气来的感觉。

        男人咬了咬牙，在脖颈上的青消下去的片刻，带着气音，断断续续认命般地念了句，“我......下不了车......”

        “啊？”

        男人似乎快要哭了，焦急而痛苦的眼睛里，溢出了水光，在昏暗的光线里一闪一闪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信，堂堂一个曾经的黑社会，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幕后大佬，会出今天这样如受了伤的狼崽子一般的表情。

        不过，相较于其他人，他的意志力算是很强的了。最少，从到尾，他都没有一句关于急的哭诉和抱怨。

        “我来控制方向盘，你踩油门，我们先把车开出去再想办法，好吗？”这是她作为副驾唯一能的了。即使她现在出手帮他堵住水，解放他的双手，她也不认为他还能控制好方向盘。

        男人艰难地挪了下，算是默认了。

        她伸手够住方向盘，轻声指挥着男人什么时候踩油门，什么时候踩刹车。

        双的移动，会牵动胀满的膀胱，得男人时不时地会忍不住发出一两声闷哼，直挠得她心。

        她费了十二分的意志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男人那边乱瞟。

        两个人就这么别扭地合着，勉强将车停在了加油站旁边的绿化带前面。

        她能看出来，男人已经要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