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怕他一个分神,让那个比大拇指还要小的打火机,从手里掉出去。
“我会救你出去的。”
在她焦急的目光中,他的动作凌乱而慌张,打火机给出的火焰,也跟着他哆哆嗦嗦的手一起,左摇右摆,就像他急促的鼻息一样,抖个不停。
她心里一慌。难不成,他进入了一种望退出,另一种望疯狂崛起的阶段?也就是说,他的下在之前过度痛苦的刺激下,再一次下去了?!
他的声音如划过破碎的玻璃边缘,带着尖锐的疼痛,刺上了她的心口。
“阿西吧!”她真要骂人了。
她不忍心再拖延下去,忙把打火机给夹了出来,然后,两只脚攀着他的,努力地向他的后腰探了过去。
他的嘴一片惨白,时不时地上一口气,都会让她紧张不已。
她能从他的指关节看出来,他明显在试图通过的力量控制住什么。
再向前一点,再向前一点就够着了。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费劲地了几口气,才咬着牙,,“已经......出来了......”
“现在出来没关系,刚开始失禁,不会很多的,你赶紧下去就好了,不用搁床上较劲。”
“那,你要不要先......”
“再坚持一下,上就到了。”
他在顾忌什么?总不会是没什么屁用的男儿自尊和面子吧?
要是放在平时,她不会怀疑他的能力。可是,她刚刚碰到了他的手指,与他的三角区截然相反,那里是一片毫无生气的冰原。
看着他接下来的举动,她简直要惊呆了。这人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问题?他就算不弄开脚上的绳子,也是能下去的啊!就他现在这状态,能等得及把所有的绳子都弄断吗?!
他没有回应她的质疑,单是用满是水汽的双眼,瞪着并不存在的地方,小心地了几个深呼,尽力稳住了不停发抖的,而后用力地咬住了嘴。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就在这个过程中,他满胀的膀胱,因为受到了一次次的晃动和挤压,导致他的下,从漏水,渐渐演变成了开闸洪,从渗透,一步步走向了溃不成军。
她不知,他该怎样到一边集中力控制住下腹的涌,一边分出注意力用打火机弄断绳索。
可是,他似乎并没有上下床的打算。
谁知,他一手攥着下,一手撑着床沿跪坐起来后,人就不动了。不,不是不动了,是上半僵住了,腰以下开始了小幅度的“打桩”。
很快,她闻到了灼烧的味。
“小心。”
当她的脚尖碰到他冰冷的手指时,当打火机安然无恙地掉进了他的手心里,她和他,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
“快点,要出来了......”
“好......”
他的躯,在她的脚下颤抖。
他的手几乎没什么力气了,就和他焦急而痛苦的呻一样疲惫。这让她不得不蜷起双,拼命地远离着那些开始四漫延的污秽物。
他艰难地息着,当从他手指紧紧着的端挤出时,他重的呼里也有了尖锐的水汽。
她是真着急了,几句话,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就差直接命令他赶紧下床了。
即使搁在他坚实的后背侧方,她也能感到他腔在剧烈而不规律的起伏,就像一台快要坏掉的机,在进行停摆之前的最后挣扎。
他突然说话了,让她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这好像是自她认识他到现在,他说过的最清晰温的一句话了,就好像终于在他手心燃起的那团火,瞬间点亮了她从未见过的景色。
她盯着他的手,顾不上被绳索勒出血印的疼痛,用力夹着打火机,举着两条,拼命地向前,再向前。
她收回脚,不放心地盯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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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眼睛指了指床下,意思是让他赶紧把自个儿扔下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再来给彼此松绑,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能弄开吗?”
话音未落,她便见他用力挣了一下,绳索应声断开。与此同时,他飞快地抽出双手,握住了下,当着她的面,狠狠地了两下。
“那,你现在是要干嘛?”
他大约是想用疼痛,覆盖住那些忍无可忍的望吧。她想。
了,为什么不干脆出来,然后把磨人的全放出去?
好在,他在彻底失控的前一刻,挣脱了所有的束缚,跌跌撞撞地摔下了床,总算是保住了她下的一片干爽。
也就是这时起,他急促的呼里,重新出现了有节奏的屏气,和之前她把脚戳在他膀胱上以后,出现的状况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