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感觉有东西要出来的时候,说一声。”
感受到了她的chu2碰,他狠下心,咬着嘴chun,强迫shenti停止了扭动,一边尽全力忍受着已经开始失控的niaoye的折磨,一边bi1着自己接受了她的“帮助”。
她的脚,轻柔地按压着他的min感地带。冰凉的脚指tou,灵巧地ding着那gen不住漏水的guandao,在一张一翕的ding端口,一圈圈地碾磨。
他那一直伴随着回憋的疼痛,不断抽搐的xiong口,渐渐地成了有规律的风箱,剧烈地起伏着。那双因为急迫的niao意而失焦的眼睛,再度望向她的时候,也不自觉地染上了猩红色的yu望。
失禁,终于停了下来。
她再次把他变成了一个yu望堆叠的火炉,亲手将他推进了无限炼狱和人间极乐的交界地,任由他孤shen一人,挣扎徘徊。
“我尽量不碰到你的膀胱,但是,万一......反正你要尽量忍着,千万别she1,不然你会niao一床的......”
他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半张着嘴,好像神游了一样,不点tou,不摇tou,也不说话。
她看着他ku裆chu1shi漉漉的一堆,忽而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喂,你该不会是要she1了吧?”
这一次,他不光脑袋动了,还抖了一下,抖出了几个无法连接起来的字符,沙哑、破碎。
“好像......好......难受......”
“你看着我就不难受了,看着我。”
看着她就不难受了?她在心里狠狠地笑出了声,这临时瞎编的话,也就他这种矿泉水会信。
可当看到他的眼神时,她竟不由自主地也跟着信了。
不,准确来说,是这一刻,她希望自己能够被信任。哪怕,对象是个让人讨厌的警察。
“知dao我为什么要当小偷吗?”
他的摇tou,让她看到了一个好的开始――他的注意力正在被转移。
“小时候没人要,我想活着,就跟着别人去偷。后来遇到个警察,抓了我,又把我放了。我就一心一意想嫁给他,结果人家不收我。所以,我又zuo回了老本行。”
“......”
很意外的,她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清明的光亮――他的神智回来了。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dao该不该高兴。毕竟,这一切都建立在她那该死的过往之上。
“说来ting搞笑的。当初那警察为了摆脱我,差点报警。呵,一个警察被一个贼bi1到要报警,真不知dao是他失败,还是我失败。”
“他失败。”他皱着眉tou,用沉闷的chuan息压制着呻yin,从牙齿feng里挤出了一个ruan绵无力,却无比坚定的答案。
“为什么?”
她趁着他还有意志力,能忍住的当tou,把脚探进了他热气腾腾的ku兜里。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这个人的双商其实一直都在线,就是说话不讨人喜欢。准确地说,是不讨女人喜欢。
“他没能......把你救出去......”
大概是要同时压住两种yu望,让他的ti力liu失得更快了,以至于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愈来愈弱,夹杂着细微的呻yin,像极了弥留之际的人在念遗嘱。
她撇了撇嘴,快速地找到了那个打火机的位置,脚指tou稍稍动了两下,就勾住了它。
“我又不需要人救。”
“我们队长说,这世上,没有不需要救助的人,哪怕是我们警察;也没有不能救人的人,哪怕是你这样的贼。”
“都一样吗?”
“都一样。”
她承认,她被感动了。毕竟,这么多年,她tou一次感到,自己成为了别人眼里的普通人。
然而,感动的后果是严重的。
她一个分神,没控制住脚下挪动的幅度,在夹nie住那个打火机的同一时间,另一只脚不小心戳了他膀胱一下,在那个坚ting饱满的弧度上,点开了一场全新的灾难。
完了!
她心里的惊叫,与自他鼻腔里窜出的哀鸣,慌乱地重叠在了一起,尖锐地撕扯着她的耳mo。
他的呼xi,和她的心tiao几乎是瞬间同步,疯狂加速。他的小腹也伴随着她瞳孔的收缩,开始了不规律的抽搐。
她几乎可以穿过那层布料,看见那gen水guan的bo动,它的ding端正颤抖着试图释放,而它的主人却先它一步,让下shenchu1的强大压力,通过另一种方式宣xie了出来。
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他如徒步穿越沙漠的人,因为严重缺水,而费力地张开发不出声音的嘴时,她看到了从他的眼角一路hua落的泪水。
他居然忍住了。意识到这一点的她,情不自禁地在心里chui了个口哨。
只是,这口哨chui了一半,便被她自个儿一把扯断了。
“为什么?”
为什么?他明明已经忍不住了,明明已经难受得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