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苏点了点退回去,蒋刑的话倒是给她提了个醒。她毕竟不是昌国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昌国的‘客人’。如果她在这里出了什么事,那荣国就算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一定会找昌国的麻烦。
虽然现在的年纪也才二十五六,但他是摄政王亲封的平安将军。目前前线无战事,所以他得闲,被摄政王叫来训练这些公子哥。
苏吃力的拿起弓箭,示意蒋刑看。蒋刑内心有些复杂,本来他最看不起这些瘦弱的公子哥,没想到苏虽瘦弱却有一颗顽强的心。
蒋刑轻斥一声走到苏旁边,“若不行就算了,何苦这样勉强自己。”
“你看,我就说她今日还是不行,回记得把银两交给我。”
蒋刑的话着实有些讽刺,苏抿了抿,“将军莫急,虽然跑步我不行,但别的方面我会努力的。”
她是女子,力气本来就小。举起轻弓已是不易,又怎能拿得起重弓。不过每日她都要试试。
苏甩了甩手腕,已经好了,她笑着看向蒋刑,“谢谢将军。”
“真的有男子会连弓箭都拿不起来吗?”
“因为你先压了拿不起来,我只能压另一边,要不然又怎会输?”
这群人里最小的不过十二,拿的是特制的轻弓。但十五以上的人都是拿正常的弓箭,苏除外,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十六了还拿不起重弓的人。
蒋刑有些发愣,苏的眼里还着泪,此刻却笑眯眯的对他,这让他心里有些异样。
“怪不得荣国这么轻易就让他来了,原来是没种啊,哈哈。”
苏越听越气,卯足了劲要拿起弓箭。旁边的人看她这样笑声越来越大。
好字还没说出口,蒋刑就听到苏的痛呼声。只见弓箭掉落在桌上,她捂住左手手腕蹲下。
蒋刑懂一些基本的正骨法,他用力一扭苏的手腕,‘咔嚓’一声接了回去。
怕就怕在昌国利用她找荣国的错,怪不得原主那么小心翼翼。
是罚他蹲步还是俯卧撑都毫无怨言,今日竟敢反驳。
苏瓮声瓮气的回答,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疼哭了嘲笑她,“没事,左手脱臼了。”
他莫名有些不想松开,但看见苏痛苦的样子他轻轻出声,“可能会有点疼,忍着些。”
“既然苏质子这样说了,不然就向上禀告一声,也省得整日来这里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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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刑蹲下问苏,心里有些紧张。面前人长长的睫垂下,上面有些水珠,牙齿死死的咬住嘴,竟是哭了。
“住嘴!”
“将军…你看…”
“的…”
“我听说这种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床笫之间也不行…”
蒋刑生的眉大眼,高的鼻梁和薄相得益彰,经常锻炼的材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被阳光晒过的肌肤呈小麦色,更是为他添了一丝野。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让苏忍着些,明明平日最是厌恶男子因疼痛掉眼泪。
“好了,都去拿弓,让我看看你们技练的如何。”
蒋刑握住她的左手细细查看,苏的手实在是太小了,又白又。手心也不似他的有茧,反而的。
苏来到放置弓箭的桌前,她深一口气握住了弓,可怎么拿都拿不起来。她憋红了脸,旁边传来嘲笑声。
“怎么了?”
“无须多言,拿起那边的轻弓去练技。”
“罢了,你本是荣国人,若真在大昌出了什么问题反而说不过去。你自己掌握好,觉得不适就停下。”
在蒋刑打量苏的时候,苏也在打量他。蒋刑年少随父征战,年仅十二下敌军首领颅,从此一战成名。